魏景通过衣柜的暗门回到了自己养伤的房间中。
自从一个半月前发生了那件事情后,自觉面上无光的他基本上就再也没从这个门走出去过。
原本只是正常的去收例钱,谁知道被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小娘们儿给打断了手脚。
不过,等自己获得了阎恶汉身上的武运功法,看以后谁敢小瞧自己。
对于阎索身上是否拥有武运功法,其实这对父子都是猜测。
事情的起因就是,阎索能在魏如龙一次醉酒打拳后,就领悟出了一个泼皮拳法。
原本魏如龙是没有想到有武运功法一事上的,只是怀疑自己新收的这个小弟是个有可能有武运在身的眷顾之人。
但魏景不这么觉得,尤其是在前几天听到了萧三说的事情。
他阎索一个底层的混混泼皮,一定是走了狗屎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门武运功法。
先不论齐国谍子事情的真假,若真如他所说,阎恶汉凭什么不死在那个铜皮三层的谍子手上。
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救了她?
这种谎话骗骗别人还行,怎么可能骗得到我魏景!
将折扇放在桌子上,打开一扇带有铜锁的柜子,魏景从柜子里取出了装有最后一颗鹿血丹的盒子。
打开盒子,药香气瞬间满溢整个房间。
一颗比阎索之前吃的那颗至少大了一圈的鹿血丹。
这原本是魏如龙拿来练功用的,也是最后一颗品质最好的,魏如龙一直都没太舍得用掉。
可自己宝贝儿子受了重伤,魏如龙就将丹药拿出,让魏景尽快回补气血,恢复体魄。
然而,魏景却是个极其怕疼怕苦的人物,这颗鹿血丹就这么一直放着没有吃。
现在他准备拿来做饵,引诱阎恶汉说出武运功法。
确认鹿血丹没有问题,将盒子关上放回堆了不少银子和几张大额银票的柜子里。
魏景开始思考该如何寻得一个恰当的时机。
总不能就这走出门去找那恶汉吧,自己已经一个半月没有从这里走出去过。
若是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他,必定引起他的疑心。
“该如何是好呢?”嘟囔一声,魏景在房间中苦思冥想。
‘咚咚咚。’突然房门被敲响。
魏景先是一愣随后道:“谁!”
“景公子,是我,阎恶汉。”
魏景一直不喜欢别人叫他少帮主,他喜欢公子这个称呼,这样听起来很有底蕴。
言归正传,听到门外是自己正在‘心心念念’的阎恶汉,魏景的表情更加意外了。
此时太阳已经彻底落山,天上一尖牙月忽隐忽现。
魏景的第一反应是,他来找自己干嘛!
“嗯?你有什么事?”
“景公子,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你,我有些担心你,特意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若不方便聊上两句,那恶汉就先回去了。”
门内,魏景眼珠一骨碌,给人一种生怕你不知道我很聪明的感觉。
“等等。”魏景打开门。
“进来吧。”
阎索走进他的屋内,说实话,若非必要这个地方阎索是真不想来。
屋内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脂粉香气,前世今生两世为人,虽然阎索也没进过谁的闺房,但一个大男人在自己房间涂脂抹粉到有些刺鼻的味道。
属实让恶汉有些排斥。
但心中所感是心中所感,阎索语气热切道:“你没事就好,这些日子帮中实在是发生了一些大事。”
“嗯~无妨,坐。”
阎索坐下,魏景也没有倒茶的意思,扭身坐在了上方的一个高位上,有些居高临下道。
“你找我想聊什么。”
‘咳~’阎索轻咳一声,语气轻缓道:“景公子,我这段时间实在是憋屈。”
阎索直接开始给魏景倒苦水,从他如何抱着给公子出气的心思单枪匹马去武馆,到在城外差点被人打死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早就知道的魏景心中不耐却只能装着认真在听。
讲完一遍,阎索突然冒出一句:“对了,景公子,那天你在街上遇到陈家武馆的人,我记得萧三也在现场吧?”
谁知原本还算情绪稳定的魏景突然怒拍桌子道:“别提他,提他干嘛。”
“要不是他废物,没看住门,能被那王八蛋冲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