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龙死后,这酒囊饭袋的日子会不好过,但没想到会不好过的这么快。
一整个宅子里,下人,奴仆都跑的干干净净。
脸上不成人样的魏景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呵呵~我道是谁,这不是血斧帮阎帮主么?’
血斧帮剩下的一二十名喽啰本来想拥护阎索当血斧帮的新帮主,在他们看来最起码帮派组织还在,恶汉的名号在金茸城一种普通人心中也是恶名赫赫。
魏景被彻底排挤出了血斧帮,他剩下的也就是那一柜子的银钱,和魏如龙留给他的两处私宅。
“呵呵,翠裳那贱人呢!你去帮我把他找来!我,我把宅子送给你。”
阎索并不知道他是如何落到了这幅下场,想来那翠裳也没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城西的宅子你去过没。”
“没,没有,我去哪里作甚,这里难道我还住不下,哈哈,恶汉,你来得正好,我那一箱子的钱被那贱人偷走了,你帮我把她抓回来,我分你一半。”
阎索眉头紧皱,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看他如此落魄如丧家之犬模样,阎索也难升起半分怜悯之心。
但却也不想杀他脏了手,他这副样子再等些时日,这金茸城自己就埋了他了。
“你,你去哪儿,你给我回来!”
阎索离开了这里,来到西城,私宅酒窖。
地窖的门又被锁了起来,阎索微微用力扯断上面的铜锁,打开地窖大门。
步入地窖,阎索瞳孔微颤,其内一片狼藉,墙上,天顶之上,满是拳印,原本占据半个地窖的酒坛支离破碎而这些随便全部堆在了角落位置。
看着满墙入土三寸的拳印,地上蛛网一般的龟裂痕迹。
难以想象,那天魏如龙与陈同两人发生的战斗。
尤其在之后,阎索再见到陈同,其所变现出来的气血充足不是作假,让他明白,陈同的武道境界恐怕要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阎索心头沉静,将每一面墙上的拳印都记了下来,随后将角落堆成‘小山’的碎片翻开。
果然,里面还有一坛没有被打烂的薯酒。
将地窖中的碎酒坛清理了出去。
夜晚,阎索家中,一锅鱼汤,和一碟子摘来的时蔬野菜。
“老王,我想了一下,你们的东西应该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吧?”
“明天早上,你们带着我祖母先往白鱼城方向去,在那里等我三天。”
“若是我没来就带着我祖母去龙江渡口。”
“我必然在哪里等你们。”
“阎哥儿,你又要干嘛?”王兴眨巴这大眼睛好奇问道。
“没什么大事。”阎索轻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