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而流的眼泪,”我听说过,说是男人都熬不下来那几天的折磨,你竟然熬过来了,妹妹,你真的太了不起了,你有后福啊!”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抓住的手,与有荣焉般的感叹。
马鸿珊也被说的有些鼻酸,“嗯,我也不期望什么后福不后福,我只是庆幸我还活着,不然我这几个孩子,怕也是早晚的事。”
俩女人相互宽慰着,马鸿珊也才得知刘婵丈夫出去冒险想原因。
原来他跟小区里的男业主们组成了个小团队,听说营地全体出动去搞物资,团队一致觉得跟着营地大部队安全有保障,就商议着出去练练胆,也顺便搞点物资。
结果,谁曾想到就是这第一次出门,温石和就把命给交代了。
“也怪我,不该总提咱们那几天跟丧尸打交道的事。你不知道,我们跟小区业主一起转移到这边的时候,他曾经被丧尸吓的腿软摔倒过,还是我冲过去打死了丧尸,救了他。这事我也没放在心上,那几天还总说丧尸不可怕,很好打的。”
“他可能大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想着我一个女人家都正面刚过丧尸,他居然被吓的腿软,我还总念叨如何如何打丧尸,所以他有些不能接受沦落到要靠女人来保护的地步。另外,他也是考虑过跟大部队出去不会太危险,这才跟着去的。都怪我没拦着他……”
刘婵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她觉得如果自己再细心一些,早日发觉丈夫的不对劲,说不定就把人拦下来了。
只是世事多变迁,如今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