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是啊!要是有人想动我闺女,我非打断他的腿!”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esp;&esp;夏九丢了一定银元宝过去,妇人下意识地接住。夏九便说:“这是给公子的医药费,您既然接了,那此事就到此为止。”
&esp;&esp;夏九可不想与泼妇讲理,继续说:“今日说清楚两件事:第一、贵公子与家姐毫无关系,更没有什么婚约;第二、丑话说在前头,事不过三,贵公子下次再有无理举动,我们定不会这般轻易放过。”
&esp;&esp;“就你们粗鲁野蛮的样子还妄想我儿?呸~你们根本不配!”妇人接了元宝,想丢又舍不得丢,样子有些滑稽。
&esp;&esp;“您说的是,您家的公子,我们平义伯府高攀不起!还望您记住今天的话,别打我府上人的主意。”夏九不介意她说的“粗鲁野蛮”,顺势自报家门,让她断了与平义伯府结亲的心思。
&esp;&esp;“我儿绝不娶你们平义伯府的姑娘!”盛医正一听是平义伯府,又看了秋雨一眼,心思转了几转,却没来得及阻止妇人说话。
&esp;&esp;“如此甚好!有各位父老乡亲作证,想来夫人您不会食言。”夏九笑着说,“既然事情说开了,没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esp;&esp;没得主人的准许,家丁们自然不放人。不过,一群普普通通的家丁哪里是房策这般常年习武之人的对手,只能眼真真看着她们离开。
&esp;&esp;妇人本来就很气,还听见人群里有人说:“我瞧着是姑娘家急于与这家人划清界限,免得被她们黏上啊!”
&esp;&esp;她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