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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难道从我这儿运粮就不惹人注意了?!在小吃街差一点闹起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热闹!”夏九提起这事儿忍不住有些生气。
&esp;&esp;“那是他们办事不力。”严裕逊的手握紧了杯子,看似平静地评价一声。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眼下他们的情况是:人员就绪,粮草见底!向峰去徐氏酒坊买粮并不顺利,最终能谈下来多少还未定。再者,从酒坊往外运粮瞧着就会让人多问一句,就算放酒缸里运送也会叫人多看一眼。夏九这边怎么说都是自己人,只要提前说好了,就能悄然无声地运送。
&esp;&esp;“城门不开,我这儿的粮食就只能留着应急!睿王府的人是人,我手底下的人也是人,睿王府除了我这儿还能在别的地方想办法,我这儿可没别处可以接济了!”夏九态度明确地说,“只要城门开了,各处的粮食能运进城,我自然会想办法多买些粮食。本来我就想问问你们,从南方做来的那一批物资几时能到,眼下这情形,到了也进不了城。”
&esp;&esp;“睿王府的人是要干大事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紧着他们!”严裕逊重重地提醒道。
&esp;&esp;夏九不甘示弱地说:“什么大事小事,我不懂不知道更不参与!我只知道,我自己囤下来的粮食要优先给跟着我干的人!”
&esp;&esp;“你!”严裕逊压了压脾气,尽量克制地说,“你这是不顾大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着,说起了国家大义之类的话。
&esp;&esp;夏九可不是什么大道理能说服的,想都不想就回:“我就是个小女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大局,不知道什么是成事什么是败事!你顾你们的大局去,与我有何相干?!”
&esp;&esp;严裕逊对“蛮不讲理”的夏九没什么办法,只得自我调节一下,继续说:“既然粮食不肯交,那银子呢?你那儿还有多少?”
&esp;&esp;夏九十分爽快地掏出一叠银票放在严裕逊的面前。
&esp;&esp;严裕逊狐疑地看了夏九一眼,见到厚厚的一叠银票面露喜色,迅速拿到手里,生怕夏九反悔。拿在手里仔细一看,粗略一番,脸色又沉了下来,皱眉反问:“什么意思?”
&esp;&esp;“什么什么意思?你要钱,我给了啊!”夏九装作不懂地眨眨眼。
&esp;&esp; 不敢留
&esp;&esp;夏九十分成功地把严裕逊心里的火给挑了起来,若不是几十年的休养在,只怕要拍桌子骂人了!
&esp;&esp;可严裕逊的反应在夏九看来也是十分不妥当的,夏九严肃认真地说:“我接手的时候,几个产业的家底都被掏空了,城外山庄里几个区域都在动工,那都是需要砸钱的,就这两千两还是东拼西凑临时找出来的!这要是嫌少,你指望我还能拿出多少?”
&esp;&esp;严裕逊不懂经商之事,只是依照以前严裕适所说,所有的产业每月少说都能赚上几万两银子,便以为夏九现在手头至少有十几万两。当他发现只给两千两的时候,认为夏九随随便便给了点银子打发他。直到夏九花了一个多小时给他仔仔细细算了账,他才确信是真的没有钱。
&esp;&esp;见严裕逊不再有怀疑,夏九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她,不可能对严裕逊以及她身后的那帮人毫无保留,但她有的,也仅仅是能够保障自己这帮人的正常生活,万万没有严裕逊以为的那般富有。
&esp;&esp;来了这一遭,夏九也不仅仅是损失两千两银子,还提供了一处小宅院供他们临时落脚。那个小宅院之前被当仓库用着,许久不曾住人,隐约记得里头放了一些平时不太用的物件儿,还是不值钱的那种。若真被逮着了,也可以说自己毫不知情,毕竟许久没人去过了。
&esp;&esp;当然,宅子不是白给的,夏九明里暗里获得了不少的情报。
&esp;&esp;一出清冽茶庄,夏九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纪卓:“你都受伤了,过来做什么。”
&esp;&esp;“姑娘许久未归,大家都担心您的安危,我过来陪着,大家都能安心不少。”纪卓“如实”说。
&esp;&esp;纪卓扶着夏九上了马车,自己坐在外头驾车。纪卓见夏九一脸的疲惫,便没再说什么,尽量让马车平稳一些,让夏九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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