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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听!我笨,我不想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现在是一只脚踩在沼泽里,不想两只脚都踏进去!”夏九瞪着眼睛明确地说。她,是有自知之明的,跟这些常年在阴谋诡计里生存的人比起来,她的那点小心思简直透明可见。
&esp;&esp;南宫福锦双眼闪了一闪,严肃地说:“既如此,你回去吧。希望你日后也能如此坚定。”
&esp;&esp;合作必须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他不愿意对个小丫头用什么手段,而且,她也不是唯一的人选。
&esp;&esp;在夏九转身出去的时候,听到南宫福锦说:“昨夜,皇曾孙命悬一线,太医晚到片刻就无能为力了。宫里宫外,明里暗里,皇室的争斗从来都伴随着血腥。”
&esp;&esp;这是南宫福锦的友情提醒了吧。
&esp;&esp;夏九回到小屋,一坐下就觉得好累,偏偏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着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寻找着任何一个可疑的点。
&esp;&esp;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夏九的肚子再次饿得咕咕叫。在夏九快忍不住去喊人的时候,一位宫女送来了吃食——一个大馒头。
&esp;&esp;夏九爱吃,从自己挣钱开始就尽量让自己吃得好一些,眼前这个表皮干硬的馒头让她没有一点食欲。
&esp;&esp;中午还是比较新鲜的正常的软软的馒头,怎么晚上就成了隔夜的硬馒头了?在继续挨饿和吃面包之间,夏九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剥掉硬硬的外皮,把中间部分泡在水中,泡软以后再吃。
&esp;&esp;夏九刚吃了几口就呛了一下,有点难受,随后是居然的恶心和头晕,浑身发软。糟糕!这个是中毒的症状!她用仅剩的力气踢倒了凳子,手指抠了抠自己的喉咙,把刚才吃进去的全部吐出来。
&esp;&esp;可即使这样,夏九还是难受,头越来越痛,逐渐失去了知觉。
&esp;&esp;难道我就这么倒在皇室斗争的血泊里了么?真的好不甘心啊!
&esp;&esp; 是谋杀
&esp;&esp;幸运的是,巡查的内侍及时发现了夏九的异常,层层上报之后让夏九得到了医治的机会。她在隔天中午醒来的,陪在她旁边的居然是秋云!
&esp;&esp;夏九正想起来抱抱姐姐,就看到了南宫福锦那张阴沉的脸。南宫福锦摆摆手,示意不想干的人立即离开,随后,记录人员就位,审问的架势就摆上了。
&esp;&esp;“葛夏九,昨天傍晚有人在你的馒头上涂上了剧毒,意图害你性命,你还能记得是谁给你送的吃食么?”南宫福锦不关心夏九现在难不难受,只想好好盘问一番。
&esp;&esp;夏九的喉咙还有一点灼烧的感觉,她试了试,能说话,但是声音不大。被关在小屋无事可做,只有那么点事情,当然记得清楚,她慢慢地、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不但说,还可以画出那名宫女的画像。
&esp;&esp;早在太医进门时就发现面包上有剧毒,现经过仔细检查,确认是在面包表面涂了剧毒的蘑菇汁。幸亏夏九把面包皮剥了,里面只有微量的毒素,不然,根本来不及救治。事情的性质非常明显,是谋杀!至于那名送吃食的宫女也早就被控制住了,可惜,一问三不知。
&esp;&esp;农大人则问:“葛夏九,粮食短缺已久,你昨日又饿了许久,为什么还把面包皮剥了?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面包皮上有毒?”他觉得吃面包剥面包皮是一种极为异常的行为,在如今粮食短缺的情况下甚至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esp;&esp;啊?夏九被这问话气到,不顾难受地喉咙反驳:“都不知道放了几天的面包,整个皮都硬了,我才吃不下去!吃得少跟吃得好是两码事懂不,就算是吃糠,也可以把糠做得好吃,不至于难以下咽!凭什么给那么难吃的东西还不能挑一挑!我怎么可能知道有毒还吃!”
&esp;&esp;“这,这好歹是白面馒头,还能比糠难吃?!你莫要狡辩,若不是知道有毒,你怎么能够如此及时应对?”农大人根本不相信夏九说的话,越发觉得她可疑。
&esp;&esp;“我待着小屋一天,什么都没干,就吃这么点点东西,吃了就难受,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吃食的问题,难不成我看起来像傻子?!”本就受了惊吓的夏九完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