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方式强硬了些,我代他向你道歉,但是,他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
&esp;&esp;“帮什么忙?哪有这么请人帮忙的?!”见夏九很讲道理的样子,他略微放松了一些。
&esp;&esp;“抱歉抱歉,不过,你是谁啊?”夏九再次问他的身份。
&esp;&esp; 可用就行
&esp;&esp;那人犹豫了一下,答:“在下甘德培,只是一介书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非要请在下不可。”
&esp;&esp;甘德培?甘德培!夏九睁大了眼睛问:“你,你曾经是芦山城的县令?大修水利的那个!”
&esp;&esp;“你,你怎么知道?”甘德培惊讶地看着夏九。
&esp;&esp;“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夏九不答反问。
&esp;&esp;甘德培一连在马车里待了几天,后来更是昏迷不醒,自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不明白这里跟他的身份有什么关系,迷茫地问:“这是哪儿?”
&esp;&esp;“芦山城。”夏九一字一顿地说。
&esp;&esp;“啊?!!!”甘德培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esp;&esp;这时,南一诺也回来了,他听说被丢来的那个人醒了,便过来看看情况。他刚进门就听到了甘德培的尖叫。
&esp;&esp;虽说南一诺比甘德培年轻,可甘德培考中进士的时候,南一诺已经在大理寺任职。两人虽没有交集,却也是碰过面的。南一诺没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男子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esp;&esp;“甘——兄,你当年离开之后去了哪里?我想,送你来的人是断定你能帮忙才找的你,不然也不需要费心找你。”南一诺本想叫一声甘大人,可他当初离开时发生了一些骚乱,是被革了功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