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这时,全程听完的常满仓指点丁小勇:“单就他一个人的事儿,旁人插不了手,但若是很多人的事儿就不一样了。”
&esp;&esp;常满仓分析道:“现在那小子到底为什么挨打的没个定论,全是瞎猜,如果我们把这话题往那个故意伤害考生,减少竞争对手上边靠,自有胆小的会把事儿捅到衙门。你不是京城长大的么,打听打听还有哪些考生磕到碰到了,通通往外说道说道。然后……”
&esp;&esp;说完,他听见其他人的话题还在那件事上,只不过重心变成了家庭内部争斗,故事一套一套的,听着就有些假。
&esp;&esp;常满仓凑上前,拍了拍讲得正兴奋地那人手臂,问:“哎,你与那户人家什么关系,知道那么清楚?”
&esp;&esp;“哪有什么关系,就是道听途说。”那人不满常满仓的打断,反问,“你认识啊?”
&esp;&esp;常满仓摇头:“不认识啊!我是觉得,你可能想漏了一个事情。有没有可能,对方本来想打的是你们当中学识最好的,结果眼瞎,打错了。”
&esp;&esp;“这怎么可能!你别瞎猜!”
&esp;&esp;“猜猜怎么了?你刚才不也是瞎猜。”
&esp;&esp;“我的猜测好歹有些依据,你是纯粹的胡扯!”
&esp;&esp;常满仓不乐意了:“我都没说,你怎么就觉得我胡扯呢!刚才不有人听说他是招人嫉妒挨的打?若是换个人,这说法不就对上了。”
&esp;&esp;“对啊对啊,你让他说说呗。”
&esp;&esp;“都是猜,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
&esp;&esp;“我们住着的客栈里头有一考生,孙茂芳你们知道吧?状元的热门人选之一,开考前一天吃坏肚子,一天跑了十来趟茅房,虽说人家坚持去参加考试了,这结果,诶,能有平时那水平么?”常满仓抑扬顿挫地说着,句句引人入胜。
&esp;&esp;有人提出疑问:“他不是水土不服么?”
&esp;&esp;“他一个月前都到京城了,又不是 学子到
&esp;&esp;丁小勇的行动很快,两天的功夫就把话题引导到了针对考生的阴谋事件上。第三天就有小批量的考生到衙门报案,请衙门把传闻中的桩桩件件都调查清楚。
&esp;&esp;听到传闻,常满仓就对丁小勇说:“放心吧,房策的表兄暂时安全了,殿试结束之前他都不能有事,有人盯着呢。”
&esp;&esp;这样的情况加上邱三公子的人故意打草惊蛇,让那家人知道有人天天留意着府上的动静,想必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esp;&esp;丁小勇计划着同两位先生和几位等放榜的考生一起去芦山城时,收到了夏九给他送来的一包信。他的信只有薄薄一张纸,让他把信送到房策表兄手中,并协助房策表妹见到明和郡主的母亲,那位失去女儿的大长公主。另外一封信就很厚了,目测至少写了二十张纸。
&esp;&esp;不过,送信也不容易,是农勇飞找到了青峰学院的一名学子,两人结伴以探望的名义进府见到了人。农勇飞将信转交之后特意说了一句:“旁人的意见终究只是意见,提供的路也并不那么好走,最终怎么决定,还得你们自己拿主意。”
&esp;&esp;送完信,他们就启程到芦山城了,留下丁小勇一个人在京城走动。
&esp;&esp;这次答应去芦山城的学子并非都是想要留在那边的,更多的是一个游玩的心思,刚刚考完放松一下,觉得有希望进殿试的继续备考,其他的人,就休闲地等放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