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倒还过得下去。
直到第三次抓到宿舍两人鬼鬼祟祟地偷看他电脑和桌面的现行,眼看着险些点开他常登的论坛和大眼仔号。
周河没再给好脸色,他身形高挑,黑着脸的样子颇有几分威压。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追星这个事整寝都知道,甚至隐约知道他是站子。
虽然周河不在意,但也不想被这群人拿去在外面大作文章。
最主要是,虽然几率极小,也不可增加一分他掉马甲的风险。
舍友被他唬住几秒,又变成平日脸皮极厚的状态,眼神打量着四周,装作无辜地道:“没做什么啊。”
周河将手上的文件甩至桌面,提高音量:“你在偷看什么?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现在还管不住自己的眼?怎么,还是你矮到走路都要垫脚四处张望,才不会摔倒?”
舍友被戳到痛点,登时红脸:“你说谁矮呢?我一米七五!”
“怎么,你敏感肌啊?转转视线,就偷看你?”
周河垂眸看着他,冷笑道:“你的脸是城墙老大爷厚皮吗?人家叫耀祖光宗耀祖,你这个耀祖出生就败家里气运,又废又蠢,当这个社会都要让着你?废物男宝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说完周河心虚几秒,他刚粉姜清照不久时,也用这句话形容了姜清照的业务能力。
舍友身体都在颤抖,周河没吝啬的补枪:“怎么还气抖冷?”
舍友呼吸都暂停两秒,而后瞪着细长的眼,大声骂道:“草你妈,你等着,看你不爽四年了,你他妈早晚遭报应,他妈的,死娘炮,死gay。”说着走上前,举起手就要打下去。
周河手疾眼快的当下拎起对方扔到一边,颇为嫌弃的拍手嘲讽道:“你妈生你真不如生条叉烧,有种别从你妈那出生,如果阳刚是等于你们这样,那娘炮绝对是对一个男人最高的夸奖,谢谢你啊,你挺阳刚的,小小的也很厉害了呢。”
眼看着舍友气的都快忘记呼吸,周河满意离场。
关上宿舍门,他感到许久未有的畅快。
爽!太爽了!
周河走路的步子都变得轻盈起来。
什么姜清照,什么在意不在意,都闪开!
周河在宿舍外的树荫坐着,长舒口气。
他就是这段时间太有素质了才这么憋屈,做人还是要没素质些。
周河心情颇好的打开手机,发现消失段时间的花瓶给他发消息。
-花瓶:最近很忙?看你都没有追星也没上论坛了。
一些不妙的回忆涌上心头,周河想起姜清照便感到莫名的烦躁。
-河河:也没有,想冷静下。
-花瓶:离婚冷静期?你都你朋友都进展到这一步了?
周河哭笑不得,想起自己上次临时找的借口,他刚要反驳,脑海又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对啊,他可以再问问花瓶的看法,花瓶也知道朋友就是他,肯定不会再捉弄自己。
-河河:是的也不是离婚冷静期,就是我朋友那个合作伙伴,他们确实关系不太一样,他们有了点亲密接触可是我朋友发现,那个合作伙伴有很多愿意投资追随他的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河河:甚至他看见合作伙伴对待一个追随他很久的投资商异常的温柔我朋友觉得可能自己只是对方生活中打发时间逗乐用的,在合作伙伴眼里,我朋友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分别。
说着周河又感觉到自己的心又变得沉重潮湿,他甚至有些愤怒和丝丝恨意。
凭什么?
手机的提示音阻止了他思维的发散,花瓶很快回复消息。
-花瓶:你也说这是你朋友他感觉的。
-花瓶:说不定那个合作伙伴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你朋友呢?不然为什么就和他聊这么多,不选其他人。
-花瓶:你朋友在那个合作伙伴眼里也许就是最有趣最特别的。
周河感到自己的烦躁被安抚下几分,但还是有些微不爽。
-河河:喜欢那个合作伙伴的这么多,可能也就只是觉得有趣所以和我朋友聊聊,毕竟我朋友很有钱也长得还行?
周河说完最后一句话颇为尴尬。
-花瓶:你真有趣。
周河立马反驳。
-河河:你在这说我an点我呢?
-花瓶:或许那个合作伙伴这么对待那个追随者是有隐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