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进一步的时候,徐凤抓住了他的手。
徐凤抬起脑袋,露出一张布满春潮的俏脸,吐着热气满脸温柔地看着他。
“你先去洗个澡!”
江景听后连连点头,他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他重重地在那饱满上揉了几下,这才着急忙慌地跑去卫生间洗澡。
江景将全身上下都用宾馆的沐浴露涂抹了一遍,这才用热水冲掉。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并没有将卫生间的灯给关上。
因为房间实在是太暗了。
灯太亮的话,两人都有些放不开。
但是开着卫生间的灯。
房间不至于太亮,也不至于太暗。
徐凤此时用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娇躯,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此时她正提溜着个眼睛有些羞涩地看着江景。
江景这会儿身上也只遮了个浴巾。
徐凤看着江景赤裸着上身一步一步走来。
她的心也跳个不停。
心中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今晚上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等江景进入到温热的被窝之后,徐凤才小声的祈求道。
江景温柔地将徐凤揽入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说完江景就钻入了被窝之中。
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
一时之间,房间内春情弥漫。
这一晚江景彻底放飞自我,徐凤同样也是。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如今她正是那方面欲望正强的时候,但是江年都走了好几年了。
这些年她早就憋坏了,上次江景给她治病那会儿,她就已经憋不住了。
但是后面被赵屈打断了,再往后又来了个萧雨。
那时她就在心里告诫自己,小景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
自己就是一个落魄寡妇,不能在打搅小景的生活了。
而且他亡夫江年还是江景的堂哥。
虽然两人不是亲兄弟,但是从小江景无父无母,都是江年带大的。
两人虽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
道德伦理一次又一次压制着她的欲望。
而且这些天江景也被很多事情缠身,她和江景能在一起的机会也少了很多。
那时她心里有落寞,但是更多的是欣慰。
鸟儿总有飞出笼子的那么一天。
江景还年轻,他更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时她收起了心底的那丝欲望。
但是直到昨天在给萧雨挑衣服的时候,江景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压抑了很久的春心再次被撩动。
......
两人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低于四十分钟。
最长的时候甚至是长达一个多小时。
经验丰富的女人,最懂男人的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晚,江景欲生欲死。
他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融入徐凤的体内。
第二天早上江景醒来的时候,徐凤还躺在自己的怀里酣睡。
脸上的还残留着昨晚快活后的红晕,好似在预示着昨天晚上受到了充足的滋润。
此时白色床单上一片狼藉,地上也丢满了卫生纸。
江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回镇上的车要三点多才有。
时间还早,看着怀里美艳动人的韵妇。
下一刻他又饿狼扑食般地冲了上去。
......
宾馆老板娘上去查房的时候,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虽然有些生气。
但是看着江景和徐凤的眼神,都是羡慕之色。
徐凤低着头没敢和老板娘对视,还在江景的腰上掐了好几下。
一直到两点多,江景才和徐凤从宾馆走了出来。
徐凤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红晕,但是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江景侧着脑袋看着徐凤走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凤掐着他的腰,看着他抱怨道:“也不知道对嫂子温柔一点,次次和头牛一样,嫂子喉咙都喊哑了。”
“嫂子,你这就错怪我了,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江景搂着徐凤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