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谈起自己那些年的往事,江景也只能无奈地将头埋到了被子里。
徐凤枕着自己的手说道:“我刚来那会儿,江景还没现在这么高,人瘦瘦黑黑的,脸上还有些许稚嫩,那个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子肯定是个特别老实,而他也确实如我所想的一样,人特别老实。
“只是今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整个人就大变样了,好像一夜之间他就变了个人似的,你看看他现在吊儿郎当的,而且一肚子坏水,钱国富和赵屈惹到他算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不过小雨你可以放心,这小子的性子和脾气没变,跟着他嫂子不会让你吃一点亏的。”
萧雨听后点了点头,这会儿中间隔着个徐凤,要不然他还真想亲自问问江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徐凤也似乎是知道了萧雨所想,于是从被子里伸出脚踹了踹江景的屁股。
江景探出脑袋,扭过头满脸懵圈的看着徐凤和萧雨。
徐凤嬉笑的抬起手揉了揉江景的太阳穴,接着问道:“小景,快给嫂子说说,你以前那么老实的一个小伙子,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江景?”
江景听后微微一愣。
沉思了一会儿后苦笑道:“嫂子,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是还有外部因素。”
如果没有赵家的咄咄逼人,也许他江景就算是恢复了,也会老老实实的一辈子守在村里当个农民,但是奈何赵家要把他逼上绝路啊!
他不做出改变,就得任人宰割了。
而且他变成现在这样,其实很大原因也是被南离梦仙姑给影响了。
因为南离梦仙姑给他讲过很多次弱肉强食的道理。
他大概率是在那时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了。
江景收回思绪,不着痕迹般地摸了一下徐凤的翘臀,“行了,嫂子,睡吧!”
徐凤回过头有些惊慌地瞪了一眼江景,接着她收回眼神,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身体,而萧雨也裹着被子缩到了徐凤的身边。
看着两人和个粽子一样挨在一起,江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接着他也将自己裹成粽子,朝着徐凤滚去,但是还没滚两圈就被徐凤给踢回来了。
“你自己睡自己的,过来挨着我们干嘛?”
徐凤眨着狐狸似的媚眼,看着江景笑道。
江景听后也只能满脸苦涩地回到了自己平时睡的位置。
萧雨抬起脑袋俏皮似的朝着江景吐了吐舌头,接着就裹着被子缩到了徐凤的怀里。
徐凤伸出手轻轻拍打着萧雨的被子,而萧雨则朝着徐凤的饱满蹭了两下。
徐凤红着脸看着萧雨,萧雨则朝着徐凤眨了眨眼睛,接着又蹭了两下,接着两人就开始在床上打闹起来,你摸摸我,我摸摸你,但是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
偷瞄着两人江景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会儿,接着两眼一闭,就进入了梦乡。
吵了一会儿,徐凤和萧雨也停歇了下来。
凌晨五点,大部分村民此时睡得正酣。
村里的农户家里,除了牛儿脖子上的铃铛和村里的狗会发出几道声音之外,一切显得是那么静谧祥和,一道秋风拂过,携带着丝丝凉意,叫得正欢的狗儿也不免缩了缩脖子。
而赵家此刻却是灯火通明。
赵屈媳妇牛爱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但是她时不时会发出两声抽噎。
此刻她眼眶红红的,就连时不时发出的抽噎声也显得有些沙哑。
赵大雷耸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乱糟糟的心情迫使他想要抽支烟,但是这会儿他两只手掌上还包着厚厚的草药,他根本就拿不起烟和火机。
最后他只能踢了踢自己身旁昏昏欲睡的小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