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筝去哪了吗?”
说完这句,知雾明显感觉到座上好几个女生端着酒杯,目光似有若无往她身上落。
中间卷发衣着性感的高挑女生从自己腰后抽出台手机,望见屏幕上那几通未接来电:“去洗手间了,她把手机落这了,我暂时帮她保管着。”
说完意味不明地掀知雾一眼:“和周筝很熟?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她。”
知雾没有搭腔,只说:“那我在这等她回来。”
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在卡座空出的沙发一角落座,两膝并拢,坐姿显得矜持又端庄。
几个来玩的女生相继睨了她一眼,没放心上,继续玩自己的牌。
打了一局后,许是有点无聊,有人提议要不加点赌注。
“你想赌什么?”卷发女生双腿交叠,娴熟地点燃了根女士烟。
“刚刚去取酒,发现有个服务生长得还挺不错,”另一个红头发的女生示意她们往左后方看,“喏,就在那边。”
知雾顺着她们的视线瞥去,发现她们在说的人是不知何时已经摘掉口罩,侧额露出小半张侧脸的梁圳白。
即使身上穿着极廉价的工作白衬衣,也架不住男人本身的身姿清隽,在人群中简直像一轮皎皎高悬枝头的月。
也许是看人喜欢习惯性下压眼皮,他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看起来很是漠情,透出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知雾放在膝上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胸口轻微起伏。
“是不错,”卷发女生收回目光,无意间掠过知雾的神色,掸了掸烟灰勾唇,“可惜我不谈这一款,这次可以放放水让给妹妹们。”
“谁赢了这局,他今晚就跟谁走,谁来?”
红发女生拿起一叠扑克,依次转到在场人的跟前,不少女生都饶有兴趣地伸出了手摸了一张。
这代表同意参加游戏。
轮到那个卷发女生的时候,她吐出口漂亮的烟圈,伸出手将纸牌调转了个方向,推递到坐在最边缘的知雾跟前。
她阔圆的瞳仁里摇曳着黑色的光泽,发出一看就不怀好意的邀请。
“乖乖女,要一起玩玩吗?”
……
烟气撩人,熏得嗓子不自觉发痒,知雾被呛得捂唇低低咳嗽,顺直的发丝滑下肩膀落到两鬓。
膝盖上摆着刚分发完毕的扑克牌,她动作生涩地拢在手中归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