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预感。
“您的母亲刘慧娟女士,在刚刚自杀了。”
……
“知雾,帮我搬一下,真拿不动了!”
“来了。”知雾将上节课的课本放进包里,跑上楼梯,接手过舍友手里沉甸甸的椅子。
“真想不通为什么开个模拟法庭要跑这么远,”舍友两手抓道具发着牢骚,“法学教室就在这栋楼,就不能在附近教学楼开吗?”
知雾顾不上回话,她手上那把椅子是实木的,非常笨重又没有什么好抓的抓点,下楼下得很艰难,几乎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拿东西上。
好不容易下了半层来到平台,她的手指被勒得发疼,将东西放下暂时喘了口气。
正预备再次将那把椅子抬起来时,一道高大的身影默不作声地从她身旁经过,轻松地将东西拎了起来。
知雾有些惊喜地抬眼,笑着转头,一声“梁圳白”马上要顺势脱口而出,看清来人的瞬间,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
“学姐,搬东西辛苦,”陆栋抬着那把她拿着费劲的椅子,三步并作两步迅速下楼,回身热情道,“我来帮帮你们吧。”
舍友看了看陆栋,又看了看凝滞在原地的知雾,摸不着情况地伸肘推了推她的后腰,悄声问:“……什么情况?”
“他又是谁?”
“不认识。”知雾漠然下楼,毫不领情地将东西重新接过来。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对陆栋存在那么大的敌意,像是第六感在潜意识发作,告诉她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是就算她不理睬,陆栋也依旧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缀在她的身后。
“梁圳白学长该有两天没联系你了吧。”
他没头没脑地在旁冒出这句话,惹得知雾脚步一顿。
她转过身,逼上前两步正视他,冷静反问:“你知道他在哪?”
“当然了,”陆栋见她顺利上钩,抱着臂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毕竟再怎么说,我们也是——”
“堂兄弟啊。”
知雾的脑中顿然闪过一丝灵光,昨天晚上的那场宴会,有个姓梁的镇长在酒桌上吹嘘自己的侄子。
她听到那几个关键词时就有猜测过会不会是梁圳白,现在陆栋倒是主动将他们间的关系点了出来。
“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或者你转告他一声,让他联系我,”知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