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下的这个吻发生得却很简单,纯粹是出于一种成年人的生理性驱使,是她一时鬼迷心窍。
独属于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在鼻尖萦绕,知雾纤直的脊背抵触到玻璃,终于找到了支撑自己的受力点。
梁圳白已经低头压着她的唇瓣厮磨,顺利地密。实侵。占了她的口腔,翻。弄含。吮她的软舌。
空气里的气温像是跌进了火炉,不断加热攀升。
男人好像天生在这方面拥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在她还在生疏摸索的时候,他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地发起进攻。
唇边泛起的润泽黏。腻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吻的激烈程度,知雾揽着他脖颈的双手逐渐开始没有力气,但是听见他有意无意落在耳侧压抑的喘。息,又不知道从哪横生出了几分恶胆。
意外的是,梁圳白非常听话配合,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一般,没有反抗,几乎是任取任予。
知雾脑袋迷蒙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纠。缠跌进了卧室的床铺间。
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位置,手被带着抵在了梁圳白的胸口。
他的睡衣领口已经被弄得很乱,最前面的几粒扣子不知道被扯崩到哪去了,整片胸膛几乎都是敞开的,露出薄且匀称的肌肉。
梁圳白抬起那双薄情清冷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浓黑的眼睫垂落,眼尾还有未褪去的红色,虽然处于下位,但仍有种掌控着全局的从容。
他拉着知雾的手腕,侧头在她的掌心印下一个气息微凉的吻。
做这个动作时,他的眼睛仍然直勾地盯着知雾的脸,片刻也没有挪移。
这个动作在西方的含义里是一种邀请,非常明晃深重的情。欲暗示,似乎在引诱她着做出更过分更出格的事。
知雾心率加速,脑中一团浆糊,差点就被这双眼睛骗着半推半就地栽进去。
好在关键时刻,还残存的一丝理智令她及时刹住了车。
“不行,”她的眼神立马恢复清明,连忙从他的身上起来,头皮后知后觉发麻,将话说得十分理智坚决,“我们不能这样!”
梁圳白眼底闪过一丝懊恼,眼睁睁看着知雾下床胡乱穿上拖鞋,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逃也似的去了别的房间。
知雾将隔壁客房的门板狠狠一关,用后背抵住了门,努力平复自己溃不成军的呼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