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话:“刚刚你们说,什么凸。点超。薄?”
他低头啄吻了一下知雾的脖颈,惹得她浑身一颤。
“什么兔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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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圳白的问话像一句魔咒,将知雾整个人都钉在原地,她无比僵硬地抿着唇,目光游移着,面颊绯红地装着傻。
“没什么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她都是喝醉了胡说的,不能当真。”
知雾太想尽快摆脱这种令人不安的氛围,于是伸手去开水龙头,却因为手上慌急整整湿滑开两三次。
水龙头潺潺流出的水逐渐将两人指间的泡沫都冲洗干净。
梁圳白看着她慌不着边的莽撞动作,胸腔轻轻震出一声,手指勾着她的一缕发,明知故问道:“慌什么?”
“我又没说今晚要用。”
这话令知雾愣了下神,她回过头想问些什么,刚一偏脸就成功落入陷阱,唇瓣立马就被男人滚烫的嘴唇无声捕获。
刚刚喝过的红酒香醇气息还停留在唇齿间,被舌尖挑开肆意掠夺,唇舌摩擦搅动间发出黏。腻的水音,含吮的啧啧响动让知雾的耳廓很快红了大半边。
她娇小的身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味笼罩着,这个姿势有些吃力,才亲了这么一会儿,腿肚子已经开始有些不争气地打颤,几乎是整个人靠在梁圳白的身上,依赖着他有力的手臂,才能够勉强站着。
哗哗流淌的水声里,知雾忽然被翻了个身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边,她嘴里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梁圳白的肩背。
哪怕洗手间里有暖气,肌肤接触到大理石台盆时也是一阵冰凉,但是他身上很烫,蓬勃炽热的体温从毛衣间透出来,几乎快要热化了她的胳膊。
两人短暂分开,都有些气喘不匀,他的呼吸深重,那双清冷的丹凤眼被烧得尤其黑亮,眼底很深,燃着沉浮的欲。
一线勾连的银丝从两人唇中牵扯开,淫。靡绮乱的知雾承受不住,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
她的唇太娇嫩了,才这样接了一会儿吻,还没怎么用力,边缘已经晕红了一圈。
梁圳白安抚似的凑上前碰了碰,心肠却很冷硬,并没有打算放过,很快又席卷重来。
知雾身后几乎就是镜子,梁圳白将手掌垫在她后脑,防止她磕撞到,但她的手肘却时不时从光滑的瓷砖上滑落,纤细的手腕胡乱地想找到一样物品做支撑,最终却只能摁到那个水龙头开关上。
流淌的水声瞬间戛然而止。
男人的身躯挤入她裙摆领域,修长的长腿抵着她的膝盖缓缓分开,懒散地握着她的腰,将人严实地拢抱着。
“宝宝,告诉我,把东西都藏在哪了?”镜子清楚地倒映出梁圳白薄雪般清冷的脸,他注视着镜子里两人相拥在一块的身影,眼眸色泽很暗,唇角噙着的淡笑意味不明。
知雾被他断断续续地亲着,好不容易回过神,犹豫地皱眉喘息:“你刚刚不是……不是说今晚不用了吗?”
“刚刚又反悔了。”
梁圳白将无耻的话说得面不改色,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凌乱的鬓发和红润的腮颊,握着她的后颈,两人额头相抵,将话又问了一遍。
“藏在哪里?”
知雾阖着轻颤的眼睫,咬着下唇,依然难以启齿。
她遵循循规蹈矩的礼教二十多年,像张白纸一样干净,没有接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一眼看到仰姣给她袋子时,心头浮现的羞耻心让她第一反应就是藏起来。
快点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梁圳白低头亲她细腻的脖颈,掌心逐渐不满足于只单单抚摸她的衣物,而是逐渐往下。
知雾的手松垮地拦着他的手臂,然而这点弱小的阻拦根本无济于事,他的手强势地从裙摆下探上来,顺着她光滑的腿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她的后腰。
很快知雾浑身都软了,像是松散成了一团浸水的白纸。
就在她以为梁圳白会和上次一样的时候,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低下头,将脑袋埋入她的衣间,用另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将她一下拉扯入云端。
知雾差点叫出声,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脸颊熟热得红晕弥漫,她的心脏扑簌簌的,像是已经被悬吊到了嗓子眼。
她浑身僵硬地不像话,身体里的浪潮却还是迎合着帆桨在海面上沉浮,让她几乎要咬着下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