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的颈侧有个非常明显的印子,吻痕更是不必说,几乎布满了全身。
昨晚梁圳白做了两次还不够,又被他以没让她体验到那盒凸点超薄为由,又折腾了一遍。
知雾的那套勉强蔽体的兔子装都快要被他揉烂,甚至就连手腕内侧都残留着一个凶狠的牙印。
她太疲倦了,虽然昨晚梁圳白抱着她清理过,但还是忍着全身上下的酸涩感又洗了个澡,换了件舒适度更高的睡衣,又掀开被子昏沉地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所幸也还在假期,不需要早起上班,这样颠倒的昼夜作息也可以被原谅。
意识朦胧间,知雾感觉到自己被人捞抱进怀里,东倒西歪地躺在他稳健的臂弯里被喂下好几口温水。
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润泽,她睁开眼睛轻轻咳嗽了两声,声音仍然是荒唐的低哑。
她头很昏沉,感觉自己像是生病了,而梁圳白就是那个令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抱歉,昨晚是我太过头了。”他很是内疚地诚意道着歉。
“还想继续睡吗?”梁圳白捧着瓷碗问她,“那也先起来吃点东西。”
他握着她的手背放在唇边亲,语调缱绻:“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红酒炖牛腩。”
就那么一点时间,知雾已经又阖眼沉沉睡去。
梁圳白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又低声下气地哄着喂她吃了点东西,这才把她放回了被子,没有再打扰。
睡的时间太久,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冬眠。
知雾在清晨时分意识终于回笼,人醒了,身体却依旧倦懒地不太想动弹。
她听见梁圳白在房间外走动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别人电话交谈,听语气还有些凝重,不太像在谈论工作。
知雾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捕捉到几个不同寻常的字眼,有些疑惑地坐起身。
她走出房间,声音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桌上用保温垫温着早餐,几乎都是为她准备的,梁圳白看见她也没有任何要避着她的意思,只是抽出了半分钟时间交代她吃饭。
知雾饿了很久,胃里空落落的,吃过饭后身体里的那股虚弱感瞬间消失了,她恢复了一些力气。
看着梁圳白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