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表情平淡地向盛宁张开手:“把猫给我吧。”
盛宁把猫送过去。
对面这人明显情绪不佳,估计还在为上次说他假的事记仇。
这不,回到盛家之后,正人君子那一面,连装都懒得在她的面前装了。
秉着人道主义,盛宁随口安慰了句:“你也想开一点。”
她平时干什么都跟没骨头似的,可无论什么姿势,都看起来很优雅。
就像一只懒洋洋的猫科动物。
盛宁垂眸示意地看向这只猫:“至少这只猫,你对它挺真心的。”
随后盛宁调出微信,“加我。”
沈恪摸不准她想干什么,乖顺地加了。
盛宁垂着眸操作了一下,给沈恪转了两千块钱:“小猫这个月的伙食费。”
然后她警告说:“养好点,不许给它吃便宜货。”
沈恪当着面把钱给收了。
点头表示知道。
沈恪的晚饭一直都是和家政们一起吃。
饭后,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里面装潢简单,靠墙有个到顶的书架,床宽180,书桌临窗。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装饰。
在他的书桌旁边,是小猫的猫砂盆。
另一侧则放着小猫的羊奶粉和猫粮,都是他做了很久的攻略后买的,一斤四十多
块钱,和盛宁所说的便宜货一点不沾边。
在小猫刚刚到盛家,还需要两小时吃一次奶的时候,由一个家政专门照顾。
等小猫开始吃猫粮了。
沈恪就把小猫放在了自己的房间过夜。
盛宁说的对,他对这只猫确实挺真心的。
沈恪学习不错。
但跳级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所以他晚上补习刷题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会熬到凌晨一两点。
最后学的累了。
沈恪搁下笔,抬头转了转僵硬的脖子。
小猫守着他,已经在桌面上睡成乱糟糟的一团。
沈恪顺手摸了摸。
然后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
小猫在他房间过夜这种事,盛宁怎么会知道?
她不是一向对小猫不闻不问吗?
沈恪沉思了几秒,突然半起身掀开半开着的窗帘。
盛宁的房间在三楼,正南,中央位置。
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
此时月辉明亮,轻撒在这个安静的世界。
沈恪看到落地窗前的躺椅,在慢悠悠地摇。
躺椅上的人向外伸出一只脚,踩在小茶几上,很轻地点啊点的,让躺椅维持一个悠闲的摇晃频率。
她又在失眠?
沈恪脑子里闪过陈清荣的话:“每天都只睡那么几个小时,能走路都算他意志坚定。”
盛宁她最近搞出那么多大事。
沈恪以为她的失眠症早就好了。
没想到还是这么的严重吗?
沈恪盯着那片落地窗,有些出神。
然后没过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捞起来看了眼。
盛宁:【想挖眼炖汤?】
……
沈恪没回,抬手把窗帘给拉上。
-
自从王宏杨吹卡祖笛被说放屁后。
他就奋发了。
晚上偷偷摸黑出去,在小公园湖边练了足足两个小时的卡祖笛。
虽然强大的噪声把约会的小情侣赶的干干净净,但好在最后他练成了。
掌握诀窍后,王宏杨终于吹出来了正常的调子。
不再像放屁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王宏杨就拿出他的卡祖笛给别人展示。
同桌表示很想听一听,然后拉着王宏杨去了外面的楼道。
“吹吧,我准备好了。”
王宏杨很疑惑:“为什么一定要在教室外面?”
当然是因为教室里有大小姐。
如果王宏杨吹的很难听,岂不是直接污染了大小姐的耳朵?
所以同桌打算先做这个试毒者。
但是同桌当然不能说实话。
他说:“外面比较空旷,教室里太吵了我觉得会听不清楚。”
音乐被人尊重,王宏杨很开心。
但他还是很谦虚地说:“哎呀,只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