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诚地向陈淑容提议,并说:“这样做你们正好还少一个累赘,也能拿更多的精力放到竞赛上。”
而陈淑容只是看着她。
硬生生把人给盯心虚了:“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陈淑容问:“这话你从哪听来的?”
“这还要听说吗?全校都在八卦你们呢,基本上都这么说。”
同伴看陈淑容表情阴沉沉的,赶紧拉着朋友去上厕所,不让她再继续跟陈淑容说下去。
陈淑容从厕所出来。
此时还是课间,外面闲聊休息的学生很多。
陈淑容随便往人多的地方走了走。
于是听到了更多关于盛宁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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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造成现在这种情况,当然少不了毛莎的功劳。
她好不容易抓到盛宁的一点不是,而且事情发生的又这么轰动,肯定要传的全学校都知道。
只不过她和她的同伙有一点分歧。
“现在你们又乖乖听话了?”毛莎把所有同伙聚集在一起训斥,“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有人回答:“这不挺好的嘛。”
还有人说:“收了你的钱,应该的。”
“那为什么录口供的时候,全都说是盛宁指使的?”毛莎想想就生气,“你们明明就是我指使的!”
对面:“都说是你记错了。”
直到现在,他们的口径都相当的一致。
一口咬定盛宁就是幕后黑手。
以至于毛莎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记忆出错了?难道她真的被盛宁指使了?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毛莎就怄地恨不得
捶自己两拳。
因此她很快地清醒过来。
继续坚定地相信自己的记忆一定没错。
有问题的绝对是他们。
“其实没有差别啦。”其中有一个人安慰说,“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毛莎咬牙:“不一样。”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你们好好想。”毛莎试图让对面理解,“小捣蛋鬼调皮捣蛋的时候,他一般都希望看到什么?”
“看到一片狼藉?”
“当然不是了。”毛莎抬高声音,说,“他想看到的是别人抓狂的表情,想看到别人崩溃,生气,愤怒!”
毛莎再次举例,“你想想,如果你是那个捣蛋鬼,在干坏事的时候,旁边的大人不仅不着急生气,还笑眯眯地在旁边鼓励,夸你真棒……”
越说越带入,然后毛莎就越是火大。
她咬着牙说:“这简直就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