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厚。”她表情讥冷。
……
浪费感情。
盛宁嘲讽完人,看到沈恪无语的表情,心情又好了一些。
她接着往外走。
然后察觉到沈恪继续跟了上来。
盛宁突然很想收回刚才的话。
简直多余跟他说那几句。
沈恪这人从前受欺负很多吗?现在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水火不侵,感觉没多少东西能伤害到他。
盛宁哪里也没去。
她走出医院的楼后,就去花园的长椅上晒了一会儿太阳。
沈恪本来也想坐下。
可盛宁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就很自觉地蹲在了长椅的旁边。
盛家人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宁宁。”娄欣月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不能这么蛮横,怎么能让沈恪蹲着呢?这不明明有座位吗?”
但是娄欣月的旁边,盛江非常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没关系阿姨。”沈恪默默站起来,解释,“我喜欢蹲着。”
盛宁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面对着这些家人,盛宁的声音还是硬邦邦的,态度也不好:“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盛江:“体检还没做完呢,这不叫你一起。”
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她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好。
盛宁噎了下。
最后还是站起身继续配合。
只不过她还是板着脸,因为除了这个,盛宁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盛江在旁边反而很欣慰,说:“唉,会生气就好,吵吵闹闹地才是一家人嘛。”
然后盛江向盛宁说了心里话。
他说:“你当初住进医院的时候,对咱家的人都客客气气的,都吓死老爸了。”
“现在就很好嘛。”
盛江非常鼓励盛宁有些自己的脾气和性格,“有不开心的就说出来,骂,买,摔东西,都行!”
旁边的大家也非常赞同。
一切正常人家看来无礼的行为,在盛家反而被鼓励。
盛宁无奈。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诶,这就对了,这才是一家人。”大伯盛海也爽朗地露出微笑,宠溺的可以。
-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
盛家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毛病。
只有盛宁,除了体型偏瘦之外,什么问题都没有。
就连微量元素也是一个不缺。
盛宁对盛江说:“现在放心了吧?”
盛江这次被检查出了高血压,正在很苦恼的挠头,听到盛宁的话,他点点头夸赞:“还是我女儿厉害。”
他们便带着各自的病例回家了。
本来到这里就该散了,但是盛元把所有的人都叫住,然后又让人把沈恪给叫来。
盛宁知道重头戏要来了,于是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沈恪到了后。
盛元就拿出了他从骨科调来的病例,着重分析了沈恪和盛宁各自的伤情和受力角度。
大家最开始都耐心地听着。
然后盛海有些不耐烦了:“你小子直接说结果。”
“结果就是,盛宁摔伤很有可能是沈恪害的。”
大伯盛海重复了其中的几个字:“很有可能?”
盛元:“我找私人侦探调查过,80保真。”
全家沉默。
他们家只要是个人都知道,盛元和沈恪不对付。
盛海:“私人侦探要多少钱?”
盛元下巴一抬:“就十万。”
“丧良心,真是丧良心。”盛海摇着头叹息,“为了十万块钱干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盛元:……
一句话把他们两个人都骂进去了。
盛江也说:“叔叔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能拿出切实的证据吗?咱们家一向讲道理,谁主张谁取证,疑罪从无,知道吗?”
作为此次讨论的另一个当事人,沈恪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悄悄偏头看向了盛宁。
却见盛宁一改往日的张扬,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无奈地扶着头。
虽然爬墙这种蠢事不是她干的,但是真的很丢人。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