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大山打断,说:“盛元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许再给沈恪找任何的麻烦,不然家里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许碰!”
盛元也是骨头硬,他说:“不碰就不碰,谁稀罕。”
然后直接摔门而去。
最后又剩下一室的静默。
盛宁尝试着开口:“……盛大山?”
老爷子板着脸:“我叫这个,你有意见?”
“没有。”
但盛宁也没多少的恭敬,只是说,“你早就该强硬这么一回了,老头。”
盛大山厚着脸皮哼了一声,嘴硬:“现在也不晚。”
盛宁懒得掰扯这些,起身:“我先走了,你们聊。”
她推开书房的门出去,发现早该摔门而去的盛元,正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台阶上。
盛元个头大,一共四个台阶才容纳下他。
盛宁直接过去踢了盛元一脚,问:“在这干嘛呢?”
盛元应声抬头。
然后盛宁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在哭。
而且还哭的泪眼朦胧的。
盛宁:……
她收回了踢出去的第二脚,坐在了盛元的身边,没好气的问,“你哭什么?”
盛元:“该死的盛大山,竟然觉得这次沈恪挨打,还有他身份被发现,都是我干的。”
盛宁:“……爷爷没这么说。”
“他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盛宁无语望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能想到天天欺负人的坏种,他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委屈的破防啊?
-
沈恪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盛元在哭,盛宁在哄。
她虽然表情无语,但是手却放在盛元的后背上轻轻拍着安慰。
沈恪沉默两秒,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走了弯路。
要早知道她吃这一套,那他也哭一哭不就行了?
当初盛宁说想看他哭,他还以为是嘲讽。
可现在看来,她应该是认真的……
那怎么才能哭出来呢?
于是沈恪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又垂眸憋了憋。
可他的内心只剩下一片的麻木和干涸,根本找不到哭的感觉。
于是沈恪放弃了。
并且抬眸羡慕地望了盛元一眼。
沈恪并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所以他听从盛宁的话,重新回到了教室里。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沈恪就这么四平八稳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学习,随便他们怎么看,都很从容地应对着。
就这么持续了几天之后。
同学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