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五官端正,算得上是村里少有的帅哥了。
台下有人说话:“这次来的,是县里的正规军,又不是什么异族,老九你怕个什么劲?”
“就是啊,县里的大老爷都换了人了,就连农业税都给咱们免了,还是永久性免除,难道还来收粮?要出尔反尔不成,反正我是没粮食,烂命一条,要就拿去算求。”有人附和说道。
“我去过县城,见过这些兵,一个个高大威猛帅气,好家伙我都还没人家胸口高。不过只要你不犯事,人家鸟都不鸟你。他们还挺热心肠的,还帮我弄暂住证呢。”一个瘦不拉几的汉子说道。他尖嘴猴腮好像一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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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村长一块去的,人家还请我们吃饭呢?我只是一个随从喔,人家都以礼相待,做得很周到,怎么可能还来这欺负老百姓?我不信。”又有人发言了。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说了,咱们还是谨慎一点好,那些个有案底的,或者最近犯过案子的,要么去自首,要么就出去躲一阵子吧。反正一定是有事,县里才会来人,难不成他们吃饱了撑的,跑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有道理。”
很快便有一些人,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人群。
不用想,这些人就是那些个有案底的,或者最近犯过案子的。谁会去自首?脑残才回去自首吧!跑躲起来才是明知之举。
老九让手下,把这些人悄悄记录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万一县里的官兵,真的是为这些人来的,他也好应对。其实自从这个公义社成立以来,就接纳了各种各样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本村的良民,但凡事也有例外,总会有一些老鼠屎,有些是村里的混混无业游民,他们无所事事也加入了公义社。这么一来公义社就变得乌烟瘴气了。小偷小摸,都不算啥,关键是有些人胆大包天,可能干了杀人越货的事情。前天他就知道有几个混混打劫了来村里的卖货郎,听说还把人个伤得不轻。
前些日子又爆出,某户人家的媳妇被轮奸……别问怎么知道,坏事传千里嘛。具体是哪几个人干的,其实九爷心里头还是有点数的。只是他管不了,就连被欺负的那户人家都忍气吞声了。不敢去县里告官,就连乡里都不敢去,因为他们怕,怕被报负。
这种事情,法律法规,判的很轻,有钱的可以赔点钱私底下解决,没钱的就算你告了,顶多就是坐几年牢,就给放出来。
放出来了那这户人家会更惨……会遭到更严厉的报复。所以他们选择忍气吞声,要想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你就得忍气吞声,除非远走他乡另寻他处。
公义社会议结束了,一切回归正常,该放羊的放羊,该种地种地。河边大姑娘小媳妇该洗衣服洗衣服。
大概下午,太阳没那么晒了。几个人围在一起一棵老枣树下聊天。其它骑兵有的睡觉有的放马。他们很规矩,不会让马儿吃农民的农作物。
老枣树下“大帅,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老家啊?我都快疯了。”张参军问。他看了一下四周,在看其他人的表情。
“回老家肯定是要回的,只不过肯定不是眼下。东北离着这起码百万里之遥啊。”呼延博回了他的话。
“大帅,你说错了,起码一千万里。”又一队长说道。
你也没说对“是960万里……我算过了。”又一人插话说道。
“不会吧?你算过。”几人都很好奇。看向那人。是一个小队长。
“哈哈……怎么可能算过呢?我也只是听皇帝说的哈哈……”
“服你,没想到皇帝还能对你说这些”喂兄弟,那你是怎么加入我们东北军的?”张参军问。
“糊里糊涂被狂风卷来的。”那队长回答说道。
“这个我们都知道啊,我们这几百号人,那个不是被狂风卷来的?本地的除外啊。”“我要问的是,你小子是不是,皇帝的鹰犬?”李副将看向了他。眼神犀利。他最恨就是这种人。
此话一出众人尬住了。
“喂你到底是不是朝廷鹰犬……”李副将也来问了句。
“李副将,我怎么可能是朝廷鹰犬呢?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兄弟为人吗?”那队长说道。
“大帅我有好几次看到这个家伙拿个小本子在那写写画画什么,不仅仅是一次,是很多次了。”李思明也站出来想要镇明他就是朝廷鹰犬。
李思明作为副队长,当然希望看到队长犯错了,那他就非常有可能顶替了他的位置。
“兄弟,我有得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