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的早餐=3=”
只字不提昨晚的事儿,默许了什么约定俗成的规则似的。
他默了会儿。
沈谦忍着笑着说:“我打个电话给许小姐?”
“算了,先说正事。”他将纸条搁回桌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她逃出北京别让他逮着。
沈谦收了笑,道:“跟之前我们预料的一样,政策很快就会调整了,国办那边也确认了,很快就会发布新的纲要,由环保局下发到各个单位就在这两天。康达那边,我亲自到车间抽调过,也问过李欣雅,几十项项目里面只有3项达标,面临整改后基本就会陷入瘫痪,商修平肯定完不成第二期的目标。到时候,我们就有理由要他偿还之前购入的股份。”
费南舟徐徐一笑,颇有深意地说:“他和城市银行的刘行长也颇有交情,难保刘鹗不破例贷给他。只要资金链不断,拆东墙补西墙他也能撑过这个年底。”
“他都负债那么多了,刘鹗还敢贷给他?那我们先举他一个因私废公,把他拉下来再说。我想,刘行长应该不会那么糊涂。而且,我们的人已经跟他接洽过了,他表示一定会秉公处理。”沈谦轻笑。
费南舟也笑,毫不惊讶地牵了下唇角。
回京之后,许栀一直窝在公司里,好在也没什么重要事情要跟费南舟汇报。正常来说,她是没资格直接跟他对接的。
他也没主动联系她,好像已经忘了这件事。
这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天天过去,那日的事情好像已经逐渐淡忘在记忆里,如果她下班后不刻意回想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安慰自己只是一时糊涂,都是成年人了。
只是她那会儿还不够了解费南舟,他想要的东西是一定要弄到手的,只是他这人倍有耐心,喜欢放长线钓大鱼,不会跟个小年轻一样狂轰滥炸搞一些没意义的操作。
她自以为的安全,不过是人家不想逼得太紧把猎物逼死了而已。
过几日就是开庭的日子,律师钟鸣联系了她,在后海那边的一家茶楼见面。
许栀欣然应下:“谢谢你了,钟律师。”
抵达那边已经是下午了,许栀在侍者的指引下上楼,路过一虚掩着的包间时倏的停住了脚步。
门缝里,几个西装革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