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他拿不出来。”费南舟轻提了一下嘴角,这个笑容有些轻蔑。
却也昭示着他布局周全,成竹在胸。
许栀有点冷,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她本意是想来探探他的底,看他会不会出面帮忙捞一把康达,没想到他是想要直接吞了,后面的话自然也说不下去了。
看出她的沉默,费南舟语重心长:“你和商修平又有多少交情?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康达在哪儿,我保证你的待遇不会受影响。”
他的话可真糙,就差直接说皇帝不急你这个太监在这里急什么?
相当于直白告诉她江山易主跟她没关系,打工人的待遇不会改变,甚至可能还有提高。
话糙理不糙,道理是这样。
她面上有些火辣辣的,总感觉自己在跟他搞什么py交易出卖了商修平一样。
费南舟也看出了她的尴尬,默了会儿。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不客气地说她这种不必要的死要面子是钻牛角尖、是矫情。
可现在不比从前。
他其实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态度来跟她相处,颇有点近乡情更怯的意思。
说起来有些可笑,不可一世的费南舟也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走吧,不聊这个了,我有东西给你。”费南舟解了西装上的一颗扣子,从办公椅里起身。
许栀迟疑地跟着站了起来。
这不是许栀第一次坐他的车,但他每次开的车好像都不一样。
地下车库里停着一辆亮红色的宾利飞驰,似乎是新车,反光镜上还扎着红带子。
“这车好漂亮啊,新车吗?”她绕着车走了两圈,伸手摸一下车前盖。
车身锃亮,隐约倒映出两人的模样,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身后,似乎是在看她。
许栀有点儿不确定地回头,他已经飞快敛了神色,对她清浅一笑,将车钥匙递给她。
许栀不解地接过来,手指点在自己胸口:“我替你开?”
“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我车技很差的,新车要是给刮了我可不赔。”
他含笑不语。
车开出去几百米,许栀握着方向盘感慨:“这车动力好强啊。当然,也可能我没开过什么豪车的原因,哈哈。”
“你没开过车吗?”费南舟在副驾座问她。
“没,我驾照是大三考的,哪有时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