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声嚷嚷,毕竟是自己理亏。”
“没事啦,说不定明天早起记忆力好些,就顺利背下来了呢?”
“这个可能性太低了!”
“温淇竹!”
有人在身后叫她,回头一看,潘洋杰一路小跑着追上来,还不停虚弱地喘气。他也是走读生,为了画黑板报才留到第三节 晚自习:“谢谢你和我提议找聿哥帮忙,多亏聿哥,总算把这回的黑板报画完了。”
这就叫上聿哥了?
“这我可不敢居功,明明是你们关系好他才肯答应帮你的。”她笑笑,往潘洋杰身后看了看,随口一问,“不过怎么你没和周淮聿一起走?”
“他去英语办公室放东西了。”潘洋杰答道,“当然,我当时立马就和聿哥说,建议是你提的,够不够义气!”
温淇竹木木地看着他。
她立刻明白了周淮聿这次多管闲事的原因。
“要是真义气,你就不该告诉他。”
“哈?为什么?”潘洋杰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脑袋。
温淇竹不想再说,板着脸,和陈姝妤手拉手出了校门。
“你们这样一来一往,感觉永远都不可能休战了。”陈姝妤察言观色,悄悄道,“完全是恶性循环。”
“是啊、是啊,感觉像是一个永远打不死的游戏boss。”她瘪了下嘴,注意力迅速被校门口摆的宵夜摊传来的香气勾走,“先别管这个了,我们去买手抓饼!”
“老板,要三个加蛋加里脊的手抓饼!”
“好嘞!”
在老板摊手抓饼的时候,温淇竹跑去在校门口等候已久的轿车旁,敲了敲驾驶座的窗子,和母亲温元霞解释为什么那么晚才出来,随后邀功般地说“为了补偿母亲大人等那么久,今天我请您吃宵夜”。
温元霞女士笑眯眯地说:“好吧,看在宵夜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你请客,我付钱。”
“母亲大人万岁!”温淇竹高高兴兴地跑回小摊前,提着塑料袋,和陈姝妤一起坐上车。
她和陈姝妤是发小,住在一个小区,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因为关系太好,连带着两家家长的来往也越来越多。自从上了高中后,两家人就约好,一家接送一个星期,这周正好轮到温家接送。
温元霞没急着开车,而是和她们一起吃手抓饼,打算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