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温宪见了,心里好笑,上前轻轻拍了一下诺敏的手,打起了圆场。
“抄经是给玛嬷祈福的,诚心抄写的经文,不论字迹如何,都是最好的。”
温宪笑容淡淡的,话里话外都在维护诺敏,郭络罗氏见一众福晋看着自己,只觉得面上难堪。
温宪这会只差点名她抄经不诚心。
后面倒是安静了,还好选择的经文不长,半日的工夫几人便抄写完了。
抄了一天经,太子妃也好,直郡王福晋也好,眼底都带上了倦意,原本拉拢的心思也淡了。
离开之时,太子妃还拉着诺敏的手,惺惺相惜。
“这些日子一直想同你说说话,只可惜都没机会,日后可得多来毓庆宫坐坐。”
诺敏面上倒是都一一应下了,等将众人送走之后,她就马不停蹄地带着众人抄写的经文,住进了护国寺。
说是为太后祈福。
这一住便是一个月,太子妃和直郡王福晋都没找到机会见她一面。
而这距离胤?离京已经有三个月了,别说查案了,这会子折子都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气得太子和直郡王都摔了茶盏,一个不被他们看在眼里的女人,却让太子妃和直郡王福晋都受了挫,这让他们如何能不生气。
这损失的可不只是一点银钱,更是折损了他们拉拢过来的官员。
太子的眸子格外深邃,江南的那些官职不少都是他手下人卖出去的,汗阿玛要查的话,能带出来的更多。
这让他对胤?更多了几分不满,只觉得他越发的碍眼了。
信和折子从广州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乾清宫、毓庆宫、直郡王府等地前后脚都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