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贼喊捉贼吧!”
说完瞟了周围一圈,陆远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赵老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队长伯伯,从始至终,湖边都只有李春草一个人。大虎叔究竟怎么遇难的,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报公安吧,我相信公安同志能查得明明白白。”
这话,让哄闹的氛围为之一静。
乔蔓蔓睁着澄澈的大眼问陆远:“陆知青,你是文化人,懂得多。这故意败坏他人名声,是不是得蹲局子啊?”
陆远明知她在做套,却还是点点头:“对,视情节轻重,拘留三个月到半年。情节特别严重的,还会被发配到大西北,进行劳动改造。”
社员们大多没念过书,很轻易就被唬弄住了。就连李春草,都惊慌起来。
“不能报公安,不能报......”
她脸色惨白,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乔蔓蔓冷哼一声:“不报公安,怎么洗脱我的冤屈?明明我连湖边都没靠近,却三番五次被你污蔑。
李春草,你知不知道,杀人是大罪。一旦被公安查明,就得吃枪子。
枪你见过不,长这样,‘砰’一声,子弹就从眉中间穿过去了。白白红红的脑浆子流一地,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乔蔓蔓边说边比划,用手指做了个枪的形状,还对着李春草的眉心“砰”了一声,直接把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姑娘给整破防了。
尽管赵大虎的死跟她没有直接联系,可她的表现,很难不让人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更何况,李春草着实不清白。她怕公安同志查出什么,送她吃花生米。
“求求你,不要报公安。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李春草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林挽花、赵老根见她承认了,恨得牙痒痒。
趴她身上又哭又挠,很快,李春草脸上就多了几条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