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可以为机械厂当牛做马。
我爹可以看大门,我娘可以扫厕所,我弟可以洗菜切菜。
求领导网开一面!”
郭有凤嗤笑一声:“还真是好算计!
我们要是答应,你家白嫖仨工作。
要是不答应,就成了欺辱职工家属的恶人,还得被上级部门问责!
横竖都是你们赚!”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施梦哭着摇头,随即转移矛盾:“是乔同志告的状吗,我去求她好不好?
我娘可以睡地板,睡走廊,我们可以拿帘子将宿舍一分为二,绝对不影响乔同志休息!”
闫成科眉头紧蹙:“这说的什么话,人家一小姑娘,能跟你爹睡一屋?”
其心可诛啊!
施梦不以为意:“这不还有我和我娘嘛,咋就对乔同志名声有碍了!”
鸡同鸭讲,一群领导怀疑当初施梦是怎么通过考试,进入车间的。
劝了一个多小时,这边主打一个听不着。没办法,双方只能不欢而散。
施母恨恨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咱在这儿住得好好的,都怪姓乔的那个小贱人!”
施梦点头,俨然已经把这个单间,当成自家私产了。
一群领导气势汹汹去,灰头土脸归。丢了面子不说,还心累。
郭有凤凑到乔蔓蔓跟前跟她吐槽:“小乔妹子,那施梦还真跟你说得那样,差点就逼着厂领导给她家人安排工作了!”
乔蔓蔓点头:“脸皮厚,吃个够!”
换她,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行了有凤姐,事情有领导们决断,咱就别自寻烦恼了!”
说着将信纸最后一行写满,俯身吹了吹,将初稿拿给闫主任过目。
“小乔同志,方案做得非常不错。
你再丰满丰满,将具体的培训内容,还有你说的那啥,小品相声弄出来,就能回去休息了!”
乔蔓蔓皮笑肉不笑:“领导,你知道这些事得多少人努力,花费多少功夫才能完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