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究那些。兄弟姐妹们对苏式月饼向往已久,只要能吃上,不在乎早或晚。”
大伙儿犹豫一瞬,觉得还是不能这么办。早早把福利发了,中秋节空手回家不好看。
有个脑子活的问:“厂里今年备了多少原料?该不会给那丫头做完,就没咱的份儿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她一丫头片子能要多少货。了不得三五百,影响不了什么!”
乔蔓蔓可不知道大伙儿怎么讨论的,说完那句话,她就离开了。
坐上公交车,回排云街,还顺道吃了个晚饭。
这边天黑得是真早,六点多,就感觉阴沉沉了。不到七点,天彻底黑透。
乔蔓蔓坐在石凳上,听乔鸣谦踱来踱去。
直到晚上十点,大伙儿都睡了,他才带着俩儿子,来到老爷子老太太房间门口,轻轻敲门。
“爹,娘,睡了吗,我有事跟你们说!”
老人觉轻,稍微有点响动就醒了。
说了句“稍等”,穿衣下床。两分钟后打开门闩:“怎么了?”
乔鸣谦让俩儿子一个守在垂花门,一个守住三房的院子。
乔凌越见儿子这么慎重,让开门口,折回去点燃油灯。
乔鸣谦搓搓手,有些紧张。
深呼吸两口气,下定决心吐露实情:“爹,娘,我今天被人撞了一下,等到单位,发现兜里多了张纸条。”
说着将纸条拿出来,乔凌越瞥了眼,眉头蹙得死紧,不确定纸条上的内容是真是假。
“难怪呢,难怪我对他那么好,他却从没体谅过我,反而跟丁翠英一条心。我还以为他有当年的记忆,把她当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难怪丁翠英这些年不敢上门了,这是怕被我们发现端倪啊!”
“爹,娘,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托人找找三弟的下落?”
乔凌越摇头:“不用!”
“老乔!”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