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能信吗,当然不能啊!
小脸一板:“奶,你这是拿我当外人啊!
我既然能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就有本事处理那些魑魅魍魉!”
陶映真笑着摸摸她的头:“不是奶不信你,实在是没必要!
你太爷爷当年生意做得太大,他们不相信咱家没钱正常。
换我,我也不信。
不过,他们没证据。
可你要是动了手,就欲盖弥彰了。那些人绝对会跟疯狗似的扑上来!”
“你奶说得对,只要咱家不犯错,他们就算想动手,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也得掂量掂量。”
想到什么,乔凌越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卷轴:“这个,你帮爷爷收着。
若是乔家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你拿着去京都求救!”
乔蔓蔓打开一看,是大领导的字画。上面有签名有印章的那种。
乔蔓蔓惊了:“天爷呀,这是真迹?”
“对!”
乔凌越当年回国,恰好碰上受伤的革命队伍。当即入伍,救治了上千名性命垂危的战士。
后来,他见到大领导。
大领导夸他能力突出、人品贵重,只是:“一个人纵然三头六臂,也只能抵十、抵百、抵千。
先生若投身教育,想必能培养出更多救死扶伤、枯骨生肉的杏林高手。”
所以,乔凌越回来了,带着大领导的字画。
“他说,感谢陶老爷子对革命事业的支持。那些粮食、药品、棉花,挽救了无数战士的性命。
可他捉襟见肘,无法偿还债务。便作画一幅,当作信物。
日后陶家后人若有需要,可持此画找他帮忙!”
“所以,这么牛掰的背景,也有人敢冒犯乔家?”
乔凌越哈哈笑:“大领导说的是陶家后人,而咱们姓乔。
你陶家太爷去的早,而你奶又不喜欢张扬。
这些年过去,知道这事的人寥寥无几。
无可考证,我们也就没宣扬。
另外,也是山高皇帝远。
若让他们知道我手里还有这么个宝贝,说不得会生出其他事端!”
乔蔓蔓“嗯”了声,将卷轴塞帆布包里。侧身一挡,换成擀面杖。
乔凌越安慰她:“陶家生意太大,你收拾了一个觊觎的,还有一堆。
不如就这样,顺势落败,我和你奶下乡。
至于这房子,他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能找出个宝贝来,算我输!”
乔蔓蔓突然有了兴趣:“爷,我太爷爷,不会只留了这么点东西吧!”
乔凌越哈哈笑,啥也没说。
乔蔓蔓明白了,竖起大拇指。
跟两人说:“要不爷爷奶奶跟我回青山大队吧,那边环境不错,社员也淳朴,适合养老。”
乔凌越摇头:“我们要是过去,丁翠英绝对会落井下石,把润明的身世抖落出来。
这些年没养育过他,已然是我的不是。不能再让他因为我的缘故,而遭受磨难了。”
乔蔓蔓叹口气:“那,你们保重。等安定下来给我写信,我给你们寄东西。”
陶映真一把握住乔蔓蔓的手:“丫头,你要走了?”
乔蔓蔓笑:“天色不早了,该离开了。不过,我会在苏市待上一段时间。等走前,再来看你们!”
陶映真不舍,想留乔蔓蔓在家住。可她不敢,怕被人抓了把柄。
“行了,走吧,再不走就天亮了!”
乔凌越刚准备帮乔蔓蔓抬箱子,就发现人家轻轻松松搬起来了。
“你......”
“爷,我力气大,这些东西小意思啦!”
实际上,乔蔓蔓为了搬东西方便,将陶映真给的镯子包好塞箱子里。
趁机收走大半财宝。如今搬着,的确没多重。
乔凌越佩服地点点头,帮她开门。
乔蔓蔓让系统查看周围动静,确定没人,才从后门闪身而出。
“爷爷,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成,你注意安全。这玩意儿要是带不走,就随便找个旮旯埋了。
都是些黄白俗物,不怕土埋水淹。等将来形势好了,再挖出来。”
乔蔓蔓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说着从小门出来,拐到阴影里,将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