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乔蔓蔓初来乍到,无人可约。不过是不会作诗,强行挽尊罢了。
她一个人走在西子湖边,欣赏着夕阳西下,晚风习习。没多久就看到漫天星辰。
此时的西子湖,还没如后市那般,人潮如织。天一暗,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乔蔓蔓走了会儿,觉得有些累,便在附近寻了个招待所住下。
躺在大通铺上,连一分钟都没用,就睡熟了。
都不晓得苏市乔家乔鸣谦在得知小侄女再次来过后,人都麻了。
心想他这小侄女儿本事也忒大了,咋能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
就连乔皓阳、乔承平兄弟俩也对乔蔓蔓生出了强烈好奇心。
想着等到了青山大队,一定要跟这个小堂妹好好聊聊天。
董诗兰发现儿子们好几天没上班后有些意外。
问了下乔鸣谦才知道,他俩准备下乡。
董诗兰很是诧异:“咋突然就要下乡了?那工作不干得好好的?”
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大伙儿都明白了镀金是镀土,三两年回来变成了一辈子扎根乡下。
有本事的人家都不乐意孩子下乡。
董诗兰对此虽然没有太多抵触,却也不想跟孩子们分开。
乔鸣谦说:“咱家被人盯上了,去乡下安全。”
董诗兰虽然不清楚曾经的乔家陶家有多富贵,却也在嫁进来的那天就做好了准备。
如今被告知这些,除了有些难过外,倒也没多害怕。
就是......
“那咱俩要不要也提前做准备?”
乔鸣谦摇头:“先按兵不动,省得被人发现端倪,给咱一锅端了。”
“那老三他们呢?他们知道咱家的困境吗?”
乔鸣谦冷哼一声:“别管他们。要不是姜晓梅和乔立辉到处乱说,咱家还能多安稳几年呢!”
这话有些迁怒。
不过,乔家被人紧追不舍,也确实与那两张破嘴有丝丝缕缕联系。
随即话锋一转:“媳妇儿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咱家真出事,我想陪爹娘去改造。
到那时,咱俩办离婚成不?”
董诗兰一巴掌拍他脸上:“姓乔的,你把我董诗兰当什么了?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
老娘结了婚就没打算离!不就下乡改造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就完了!”
乔鸣谦感动坏了,抱着董诗兰一个劲儿地喊媳妇儿。
把从外面回来,准备出发的俩儿子看牙酸了。
“爹,娘,我们这就走了,你俩在家照顾好自己。
还有,让爷奶放心,我们到了那边会给他们写信。”
董诗兰怨怪乔鸣谦跟她说得太晚,以至于刚知道,就要跟儿子们分离。
擦着眼泪送两人出门,恰巧碰上姜晓梅阴阳怪气:“哟,这大包小裹的去哪儿呀?”
乔鸣谦懒得理她,拍拍儿子的后背:“快去吧,别耽搁了坐车。”
等人出门,才找借口:“厂里派他俩出差。”
姜晓梅抬手捂了一下嘴:“前两天见他俩大白天的没上班,还以为犯啥错误,被领导开除了呢。”
乔鸣谦似笑非笑地看她:“咱乔家在苏市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孩子开除。
倒是你,上班可用点心吧。
纺织厂领导已经跟爹娘说了好几回你偷奸耍滑,不干正事。
再这样,谁也兜不住你!”
姜晓梅有些心虚:“二哥,我这不是聪明嘛。
干多干少都那点工资,与其让自己累得头昏眼花,不如像我这样每天上班打个卡,跟工友们唠着唠着就下班了。
反正我也不争那优秀,也不指望转正。
倒是我家志诚,都多少年了还是个小组长。爹娘也不说管管。
净忙着拉拔你和老大。”
乔鸣谦知道她积怨已久,解释:“关系不是那么用的,爹娘就算再有本事也年龄大了,你不为家里着想,也别到外面乱说。
祸从口出,这么大人了,能不能懂点儿事啊!”
见姜晓梅听不进去,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跟你讲了。
我去看看国营饭店还有没有猪肘子,买俩回来给爹娘打牙祭。”
姜晓梅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问:“二哥,咱爷真把家产全捐了?”
乔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