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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经发脾气了,就证明你已经知道了,甚至已经去确定过两三次了吧?”
曹茱萸对自家老爹非常了解,“事已至此,你还能怎么办呢?”
“分了!”曹子敬咬牙切齿道。
“现在马上给我分,以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一刀两断。”
曹茱萸翻了个白眼,“你说分就分啊,你看我像那种听话的人吗?”
“你……”曹子敬指着曹茱萸,气得哆哆嗦嗦,愣是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我警告你。”
曹茱萸看了看周围,所有的桌椅都被砸碎了,只有曹子敬屁股下面那把椅子还是好的。
她干脆就坐在门槛上,“我也不跟你废话,咱们就干脆明说吧。”
“你要是一定要我分开,那我就离家出走,过两年给你抱个大胖小子回来。”
“到时候你不认也得认,反正是你的血脉,你还能怎么样?”
“高高兴兴当爷爷不好吗?非要弄成这样,到时候闹的更难看。”
“你说是不是?”
曹茱萸的声音非常平淡,似乎并没有在耍脾气,而是在单纯阐述一个事实。
“你,你,你个不孝女。”曹子敬憋了半天,最后愣是说不出什么狠话。
想了许久,他恶狠狠道:“你信不信我从此把你禁足,不准你出去。”
“信啊。”
曹茱萸点了点头,“那我回头就撞死在我娘的墓碑上,你下次清明节记得烧两份纸。”
“你女儿嫁给有妇之夫,总比你把女儿逼死好吧,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曹茱萸非常理智地跟曹子敬分析,一旁的张三宝却被吓得继续往后面退。
都已经退到角落,实在无地方可退,想了想,干脆蹲下来。
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曹茱萸堵在门口,张三宝这会儿真想赶紧撤开,太危险了。
他非常了解自家老爷的脾气,绝对不会真的跟曹茱萸怎么样?
但是说不定气头一上来,一巴掌给自己拍死,那可就划不来了。
曹子敬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呼吸急促,“你就是吃定我了是吧?”
“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去撞死,我也不信你真的敢去给我带个孩子回来。”
“那你试试啊。”曹茱萸摊了摊手,“没发生的事,谁说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