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柔柔的,眼中像含了一汪春水,叫人无法拒绝。
祁景渊败下阵来,也上了榻,在她身旁躺下,“朕陪你歇会,这下满意了?”
“多谢皇上。”姜知意微微一笑,就得寸进尺地往祁景渊怀里钻。
她月事是第四日了,也就不担心会弄脏床榻,放心地就搂住他精壮的腰。
祁景渊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低沉地说:“就你磨人得很,老实些。”
姜知意丝毫没收敛,在他腰上来回摸了好几把,嘴上也没个把门地说:“嫔妾好久没吃龙肉了,还怪想的。”
祁景渊被她摸得周身不自在,这个女人这样了,还在撩拨他。
随后抓住她放肆的手,警告般地开口:“姜氏,再不老实些,朕就走了。”
姜知意这才可怜巴巴地说:“嫔妾有名字,皇上不要总叫嫔妾姜氏,嫔妾不喜欢。”
说罢就用眸子偷偷打量祁景渊的脸色,像是在看他是否会生气。
瞧见他没什么波动的面色,姜知意带着一丝害怕地说:“嫔妾知错了,皇上别生气。”
“嫔妾肚子还疼着呢,您别走。”随后就拉着祁景渊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祁景渊阳气足火力旺,身上自然暖得多,有了他在,姜知意感觉浑身都舒服了。
祁景渊看着她此时虚弱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由着她抱了。
这些日子处理西北的战事,他也疲惫得很,此时也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了一番。
全福老神在在地站在殿外,听着里头说话的声音逐渐消失,归于宁静。他心里更是对姜才人高看了一眼。
宫里多少嫔妃来月事不舒服的,能叫皇上亲自来看的,可没几个。
“全福哥哥,您喝茶。”万顺笑着地端了盏茶递给他。
全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怕把皇上吵醒,他定要骂骂这个没眼色的万顺。
谁是你哥哥啊?
这宫里可没几个敢跟他攀交情的时候叫哥哥,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公公,叫爷爷的更不少。
就姜才人胆大,她身边的奴才也跟着一块学。
等姜知意睡醒后,都快酉时了,外面的天色都渐渐黑了。
她去了偏厅才发现祁景渊还没走,正占用着她的书桌批改着奏折,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侧脸轮廓分明,抿唇的样子矜贵淡然。
祁景渊瞧见她醒了后,才放下手中的御笔,让全福将奏折运回朝阳宫去。
她穿着雪白的里衣,看着有些单薄,祁景渊皱着眉让秋霜给她披了件斗篷,“身子不舒服,还穿得这样少。”
“皇上批奏折的样子,让嫔妾看呆啦。”恢复些精力后,姜知意笑着就开始拍龙屁。
她说得真挚,祁景渊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拿出一沓她过去的随手乱写的书法,嫌弃地开口:“爱妃的字真是糟糕得很,连大公主写得都比你好。”
姜知意心虚地抱起那沓纸,嘴硬道:“嫔妾入宫后才开始学的,皇上对嫔妾要求怎么能这么高呢?”
“行了,朕明日就让人送字帖给你,每日好好给朕写上十张字送到御前来,要是做不到,朕要你好看。”祁景渊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看着她。
“嫔妾知道了。”姜知意无可奈何地应下了。
祁景渊给自己布置的作业,定是在报复她刚刚故意在撩拨他。
瞧着姜知意吃瘪的面孔,祁景渊心里满意极了,“别苦大仇深的,坐下让太医给你好好把个脉。”
“皇上,嫔妾不用……”看着祁景渊不容置疑的眼神,姜知意只能收回想说的话,老实地坐下。
殿外等候的张太医此刻进了殿,细细地给她把脉了一番。
“启禀皇上,姜才人脉象沉细而缓,气血两虚,体内有寒症,月事才会疼痛难忍。若是再不好好调理一番,于子嗣上有碍,微臣开一剂药方,姜才人需要好好服药调养。”
姜知意听了后,紧张地说:“那我日后还能有孕吗?”
“才人放心,调理些时日后,自是无碍。”张太医道。
“下去开药吧。”祁景渊吩咐道。
“微臣告退。”万顺此刻也担忧地领着张太医出去。
姜知意此时委屈地说:“定是嫔妾过去被罚跪在雨夜时,寒气入体的。嫔妾就说为何皇上如此宠爱嫔妾,嫔妾却一直没有好消息,原因在这呢。”
祁景渊搂住她的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