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渊不由得想起另一个女人,妍才人就绝对不会在自己身子不适的时候,还强打起精神服侍他。
这个女人只会懒散地在一旁坐着,动动嘴指挥着一旁的宫女太监。
明明一点都不懂事,他却丝毫不生气。
不知道自己在祁景渊这里又刷了一波好感度的姜知意,此刻在凤藻宫跟人打起嘴炮来了。
昨晚她坐在花窗边赏花的时候,被风沙迷了眼睛。
当下难受地用手揉了揉,也不知是怎么了,眼睛就有些肿了。
今早用热毛巾敷过后,眼皮子还是没完全消肿,她也没想着上些妆粉遮盖,就这么去请安了。
结果沈才人一瞧见她的样子,就开口嘲讽:“贞妃娘娘得宠,倒叫妍才人你难受极了,我还当妍才人你真的不在意呢。”
姜知意正心烦着眼皮的问题,听见她这么说就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哪位娘娘得宠都是应该的,难不成谁得宠我都要难受?”
“我看沈才人你也没睡好,眼下的青黑就是上了妆都看得见,欲盖弥彰什么啊,真当我们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啊。”
沈才人直接噎住了,不管妍才人怎么想的,她眼下的青黑是骗不了人的。
这不殿里的嫔妃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沈才人只能闭上嘴,不甘心地瞪了姜知意一眼。
惠妃出来做和事佬了:“两位妹妹年轻貌美,皇上自然放在心上,又何须担忧。”
姜知意笑着应了:“惠妃娘娘说得是,嫔妾也不知道沈才人在害怕什么。”
“我哪里害怕了?妍才人你信口开河!”沈才人急着反驳。
姜知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你急什么?我难道说错了?你不就是怕贞妃娘娘得宠后,你就失宠了。”
“沈才人你自己不敢说,我就帮你说!”
沈才人被她气得脸色涨红,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反驳。
周围的嫔妃有些没绷住的,都直接用帕子捂住嘴笑了起来。
沈才人瞧见众人的样子,真是羞愤欲死。
“妍才人你要是不怕,为何在贞妃娘娘进宫前三日,都去朝阳宫邀宠?你表面一副镇定的样子,怕是心里也害怕着呢!”沈才人眼睛一转,得意地说道。
“哎呀,给你猜中了,可我怎么记得沈才人你也去了啊。”姜知意放松得很,三言两语又叫沈才人急眼了。
可还没等沈才人说什么,皇后就出来了。
她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憋回去,老实地给皇后请安。
等众人都坐下后,贞妃才姗姗来迟。
她还是如昨日一样素净的打扮,一进来就行礼请罪:“臣妾来迟,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贞妃眼角泛红,还没等皇后说些什么,她就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皇后看得都糟心,贞妃服侍皇上才来迟,她能因为这个罚她吗?
皇后冷冷地开口:“你服侍皇上来迟,本宫又怎么会怪罪。”
贞妃小心看了眼皇后,这才起身坐下。
皇后也懒得看她,看向一旁瞌睡的兰婕妤问道:“本宫瞧你眼下有些青黑,可是没睡好?”
兰婕妤被王美人轻轻拍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回话:“嫔妾就是这段日子嗜睡得很,晚上睡不好,白天又困得很。”
惠妃点点头安慰她:“可能是皇嗣夜晚活跃了些,闹腾得你睡不着?”
兰婕妤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惠妃娘娘说得没错。”
舒妃也安慰道:“你都七个月了,再忍忍就好了。”
兰婕妤有些勉强地点点头,谢过她的好意。
说完这件事后,皇后也就领着嫔妃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了。
她看在兰婕妤身子不适的份上,还特意让她回宫歇着了。
在涉及皇嗣的事上,皇后从来都不会折腾嫔妃。
反倒是兰婕妤自己犹豫了片刻,才应了下来。
等回了飞霞阁,兰婕妤立刻就疲惫地躺在榻上。
不过就是从凤藻宫出来走了一小段路,她就有些头晕目眩,还胸闷了起来。
雅琴和雅颂也只能在一旁安慰她,等皇嗣出来后,一切都会好的。
兰婕妤自己也是盼着早些到七月,,整日里提心吊胆,她是真的累得很。
五月自然是贞妃侍寝最多,祁景渊看在逝去的临阳侯面子上,去了永宁宫五次。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