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渊没好气地轻拍了一下她的腰:“朕亲自教你再学不会,干脆就别回宫了。”
姜知意“哼唧”了一声,委屈地噘着嘴:“皇上舍得吗?”
说罢她的手还不老实地伸进祁景渊的衣领里,眼看着就要往下伸了。
祁景渊的眼神顿时危险了起来,姜知意立刻见好就收,站了起来。
“您先忙,嫔妾就不打搅了。”
她跑得很快,生怕被人抓回来。
等祁景渊恢复如常后,就看见刚刚还在撩拨他的女人,此刻一脸清心寡欲地坐着看书。
真是怪会装模作样的!
祁景渊摇了摇头,开始处理政事。
等过了两个时辰后,他才放下手中的御笔。
抬头望向身旁的罗汉床,这女人一只手垂下,一只手还拿着书,已经睡着了。
祁景渊走上前去,把她手里的书抽走。
她睡得很熟,呼吸平缓双眼紧闭,一看就知道还没从昨日的劳累中缓过来。
祁景渊摸了摸她莹白的小脸,随后捏住了她的鼻子。
睡梦中的姜知意,突然感觉自己呼吸不畅了,来回转着头都没办法摆脱这种束缚。
她被憋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瞧见祁景渊欲盖弥彰的手。
当下发生了什么,难道还不知道吗?
姜知意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这行为真是纯纯欠揍。
狗皇帝真是闲得慌!
姜知意眼神一转,就用腿勾住祁景渊的腰,用力拉过他的胳膊,把人按倒在罗汉榻上。
祁景渊倒在榻上的动静太大,中间的小几都两人的动作给踹到地上了。
殿外的全福听见里面传来的动静后,吓了一跳,火急火燎地进殿就为了一探究竟。
结果他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可没有一种是妍美人将皇上压在身下的。
全福瞪大了眼睛,耳朵尖都不免烧了起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殿,还命人将殿门关了起来,又将崇明殿外的宫人给赶远了些。
全福看着天边火红的晚霞,心里感叹道。
还是妍美人会玩!
会玩的妍美人心里火大得很,无缘无故被人恶作剧吵醒,她就不可能没有一点脾气。
被她压在榻上的祁景渊,身上的衣裳都被她撕扯了遍。
就是力气不够,衣裳一点损坏都没有,只是变得皱巴巴的。
不过衣裳终究是死物,比不上活色生香的某人。
姜知意原先就是故意的,可瞥见祁景渊什么阻止的动作都没有,一副任她采撷的模样,她的怒火逐渐被兴趣压制了。
更何况祁景渊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上此刻星星点点都是她留下的红痕,那人的眸子也因为她的动作,幽深中多了丝火热。
姜知意不得不承认,她被美色蛊惑了。
于是在祁景渊还没下第二次蛊之前,她就迫不及待想把人欺负了。
她难得这么主动又热情,祁景渊就由着她动手动脚。
可渐渐地,他心里琢磨出一丝不对劲。
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叫他似曾相识。
那是一种看见猎物的眼神。
写满了势在必得。
祁景渊有些恼羞成怒,这女人真是欠收拾了!
他迅速就抓住这女人四处点火的双手,一只手用力将它们按在榻上。
随后他反身压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此时猎人和猎物角色对调。
姜知意以为会是猎人如何捕获狡猾的狐狸,可祁景渊心里想着的是怎么吃掉她这只娇嫩的兔子。
他吻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把人吻得都要喘不过气了。
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姜知意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满脸不服气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当下祁景渊禁锢的大手就抖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爬遍了他全身。
姜知意勾唇一笑,眼睛亮得惊人:“景渊,你输了。”
这女人很少叫他的名字,或者说宫里就没几个人这么大胆敢叫他的名字。
就连皇后私下和他亲近的时候,都只喊十二郎。
只有这个女人,他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叫他的名字。
床笫之间,亲密无间的时候。
叫的缠绵,又撩人心怀。
他本以为这女人就是娇气了些,没想到还隐藏了一丝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