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渊不知道怎么说,至少在他眼里,今日的姜知意眼睛更有神了。
也不知涂了什么,眨起眼来忽闪忽闪的。
脸色没有过分白皙,倒是十分贴近她原有的肤色,真是人面桃花。
祁景渊没有违心,这女人确实比往日更美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好好欣赏了一番,笑着问:“你倒是藏拙了?”
姜知意拉下他的手,和自己的手攥在一起,笑吟吟地说道:“嫔妾要是一开始就把功夫都使出来了,皇上岂不是很快就没有新鲜感了?”
“又胡说了。”祁景渊捏了一把她的手心。
姜知意吃痛地收回手,皱着眉头看着他,“明明就是,嫔妾没有胡说。”
“嫔妾自个新做的衣裳,穿个两三回就不爱了,更何况是人呢?”
“若不时时给皇上些新鲜感,嫔妾在碧梧轩里可终日以泪洗面了。”
说完,她还拿着帕子按在眼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祁景渊自然知道这个女人在做戏,当下没好气地扯过她的帕子。
一副我等着看你哭的样子。
姜知意被打断了动作,也没有做戏的心思了,扑进他的怀里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祁景渊垂眸问道:“笑够了?”
姜知意娇嗔道:“嫔妾都演上了,您也不搭把手。”
“您都不疼嫔妾了!”
“就你精怪!”祁景渊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
“既然都演上了,那就多做几身戏服吧。”
“新进贡的浮光锦都赏给你,这下可不能说朕不疼你了!”
姜知意眼睛瞬间亮了,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灿烂极了。
“多谢皇上,宫里可再没人比您疼嫔妾了。”
说完这句话后,姜知意笑吟吟地起身,重重亲了一口祁景渊的侧脸。
“皇上您忙,嫔妾先自个玩。”姜知意边说边笑,拉着他起身,推着他回到书桌前。
祁景渊好笑地坐下,看着这个讨赏后就拍屁股走人的女人。
真是古灵精怪极了。
祁景渊摇头失笑,开始处理政事了。
姜知意今日完成邀宠任务,心满意足地在一旁看起了书。
时辰过得很快,等到了酉时,祁景渊也忙完了政事。
起身走到姜知意身边,牵起她的手就去用膳了。
等用完了晚膳,两人坐在一起喝茶。
正安静地喝着呢,祁景渊突然来了句:
“不是说朕不疼你吗?”
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姜知意放下茶盏,眨巴着眼睛装纯真,“嫔妾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您对嫔妾是最好的!”
可祁景渊不满意这女人不接茬,当下就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既然朕都对你这么好了,知意该如何报答朕啊。”
姜知意羞涩地笑着,凑过去又亲了同一个位置一口。
“嫔妾多谢皇上,满心都是您呢。”
这话说得缠绵悱恻,叫祁景渊心里像是被一根羽毛轻抚了一下。
“朕看你是满心都是赏赐吧。”祁景渊淡淡道。
他是发现了,只要赏些东西给这个女人,她的眸子定会比往日更亮了三分。
“皇上冤枉嫔妾啦,嫔妾心里都是赏赐,可赏赐是您给的,这不就说明嫔妾心里都是您吗?”姜知意撒娇道。
祁景渊看着她狡黠的样子,笑着说:“等着朕一会儿收拾你。”
姜知意端起茶盏,像是没听到他这句话一样。
外头的地还湿着呢,两人也就没去殿外散步。
在殿里走了两圈当作消食了。
然后食消了,自然是要吃些别的了。
床榻上,姜知意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她身上酸软无力,被祁景渊牢牢抱在自己身上。
好几次想逃,可床榻就这么大,又能逃到哪里去?
最终还是被人扒皮拆骨吃了个一干二净。
祁景渊是尽兴了,姜知意倒是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半睡半醒间,还是被他抱着去净房的。
等姜知意睡醒后,瞧着身上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心里也是舒坦了许多。
还算狗皇帝有良心,没吃饱抹嘴后就不管她了。
今日是十八,也是她的生辰,更加不用去凤藻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