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吃光了土豆炖肉,吃饭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这操作,让新知青看得目瞪口呆。
周舟见了新知青的表情,并没有觉得诧异,他笑了笑,说:
“很不理解对不对,当你们在乡下当了一年知青你就明白了。我们在这里,一年到头很难吃到几回肉。”
“这里距离大山那么近,不能从山上打野鸡野兔的吗?”
刘冬很不理解。
一说这个,老知青都笑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靠山吃山这句话就是指山上有很多宝贝等我们去捡去拾呢?”
“难道不是吗?”刘冬很诧异,其他的几个知青也很不解。
“是不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老知青才不愿意与新知青打嘴仗。解释起来太麻烦,倒不如自己去实践。
接下来,大家边吃边聊,分享着一天的所见所闻,笑声不断。在这样的氛围中,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困难都烟消云散了。
饭后,众人没有急于散去,而是围坐在一起,继续着未尽的话题。
沈爱萍和马英丽则在一旁收拾碗筷,偶尔抬头望向火堆旁谈笑风生的同伴们,气氛十分融洽。
新知青吃了老知青请他们的饭菜,也纷纷拿出自己带来的东西与老知青分享。
周红梅拿出来的是一大捧炒花生,张二秀拿出的是一包饼干,刘冬拿出的是一包桃酥,王丽铭则一人一粒大白兔奶糖。秦莞拿出的是一袋鸡蛋糕。
大家边分享吃食,边说大队上工时的一些规矩:
“要说我们大队,制度还是满合理的,在这里,每天的满工分是十工分,要是你们能提前干满十工分,那就能提前下工,要是连续六天都能完成十工分,大队就奖励一天假期,当然了,如果磨洋工被发现三次,那也要惩罚……”
老知青说。
“满工分好判断,磨洋工怎么判断呢?”
新知青问。
“哎呀,那不是有记分员通知吗?他们会不定时巡逻,谁磨洋工,一眼就看出来。”
秦莞听着,心里一阵子激动,只因为她听到“连续六天满工分”这句话。“满工分”,她可以呀。
分享过吃食,也分享过一些信息八卦,新老知青都有些困了。于是大家各自回各自的宿舍,开始洗漱。
睡在陌生的炕上,秦莞觉得她很有可能会睡不着,谁知道她不仅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不是很美好的梦。
在梦里,她被村里一个小混混祸害了,而且怀了孕,被迫嫁给那个祸害她的人。
从此,她不但要为那家人洗衣做饭,还要天天挣满工分,就这,仍然逃不脱被那家人各种毒打的悲惨命运。
她给家里写信,可是家人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
在她被打动了胎气,眼看就要临盆的时候,因为是早产,产道一直打不开,最后一尸两命。
当秦莞从噩梦中醒来,那种痛苦仍然感同身受。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梦境中的画面如同利刃般切割着她的心房,让她无法平息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此刻,她觉得那不仅仅是原主的遭遇,还是她自己无法抹去的伤痛。
窗外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坚毅的脸上,映照出一双闪烁着决绝之光的眼睛。她又开始回忆剧情,发现明天就是她偶遇那个混混的日子了。
"上一世你让我生不如死,这一世,我要让你生无可恋。”秦莞在心里暗暗发誓。她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梦,更是对他灵魂深处的一次警醒。
秦莞坐起身,深吸一口气,让冰冷的空气冷却他胸中燃烧的怒火。
她明白,想要改变命运,就必须从这一刻开始,主动出击,绝不让历史重演。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忙碌的村道上,秦莞提前出门,她心中已有了缜密的计划。
她并未绕开了前世记忆中与混混相遇的地点,也并未放松警惕,她要利用她的先知,好好地探察一下那个混混的踪迹。
她要争取不出击便罢,一出击必中要害。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秦莞凭借着对剧情的了解,用心去寻找上一世那个曾给原主带来劫难,让原主陷入绝望的混混。
她还记得那个混混名姓史,叫史怀中,因为他在村里不但经常偷鸡摸狗,不学无术,还常常偷看女人上厕所,人称史坏种。
在书中,作者交代过,在原主死去的第二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