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大手里夹的烟,笑得很轻佻:“只要不杀人放火,我都可以接,你说说你准备让我做什么?”
“我这么单纯善良,我怎么会要求你们杀人放火呢?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在程芹芹面前,装作不经意间提及邱司成在外金屋藏娇、包养女人之事。”秦软软笑得很温婉。
“你出多少?”丁老大问。
秦软软道:“十块钱。”
“十块钱?你打发要花子呢?你以为邱司成是谁?我们敢说他坏话,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们的皮。”
“那_,二十块?”秦软软咬了咬牙,又加了十块,感觉十分肉疼。
龙哥翻了个白眼道:
“你这人,做事真不爽利。你这要求虽然不算是杀人放火,但性质也差不多了。就程芹芹那人,在我们县里,几乎就算是一霸,得罪了她,跟杀人放火差不多。你说这情况,谁敢去她的面前说三道四?这么危险的事,你才出20?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听丁老大说话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秦软软心里非常生气。
她也是听人说过丁老大,这人做事很讲义气,凡是答应的事情,无论好坏难易,他都要奋不顾身的做好,很有一点一诺千金的味道。
正因为有这信誉,她才拿钱来求他们为她办事。谁知他们还在这里挑肥拣瘦,挑三拣四。
但人在屋檐下,会有很多无奈。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里,那她就出出血大方一回吧,于是秦软软再次咬了咬牙说:
“三十!”
“三十有三十吧,妹子,也就是你吧,又美丽又温柔,但凡换个人这一单我都不接。
妹子,不是我诉苦,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你一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苦。唉,说起来都是泪呀。好啦,我也不多说了,妹子呀,那就这么办,你给我30块钱,我把事情给你办好。”
“知道了,这是15块钱,等你事情办好了,我再给你另外那15块钱。”秦软软道。
说完,秦软软就走了。
秦软软走后,丁老大去到隔壁屋子,那里面坐着的人:
“爷,你说这事儿,咱到底给他办还是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