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
他说,他还是想去11~12岁小球员的梯队。
教练则说:“你给我去罚跑六千米!祁熊熊,我可告诉你啊,下次再来,那可就是罚跑七千米了。”
可祁峰从小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倔脾气。
在跑完了六千米后的第二天,他就又去了。
直到他一口气被罚跑了一万一千米,并且自己的朋友徐起新也跟着他一起跑完之后,教练终于答应给这个新来的小家伙安排一场额外的考核。
只要他能在考核中证明自己完全不输给那些比他大了两岁的小球员,并且也能对11~12岁梯队的训练游刃有余了,他就能被分进这个高出了两级的梯队。
但那年的祁峰到底还是个刚接触到足球的系统学习的男孩。
在考核中,他虽地成功向学校的三个梯队的教练证明了自己,却依旧只是升了一级,而不是两级。
那天的晚上,小祁峰在宿舍里哭惨了。
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下面,任同学们怎么劝都不听。
小祁峰说:“我要的是跳级吗?是跳级吗?我是要跟起新分在一个梯队!把我分去10~11岁的梯队有什么意思?我难道不是本来就在这个年龄段里吗?没意思!不开心!明天的训练我不要去了!”
然后,才从教练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徐起新便来到了祁峰的宿舍。
他走向哭闹个不停的小祁峰,说:“明天的训练还是去吧。我已经跟教练说好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10~11岁的梯队踢球。你升一级,我降一级,这样就可以了。”
是的,那年的他们能够在进到青训营后不久就进到一个梯队踢球,所凭借的,从来就不只是一个人的努力。
你为我做点什么,我也为你做点什么。
“起新,你能回来这里看一看,教练感到特别高兴。”
曾经教过他们的教练在办公室里与如今已经比他都高了许多的徐起新握起了手。
再次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教练说出了感慨的话语。
教练绝口不提徐起新的职业生涯陷入停摆的困局,他提议道:“这里的小球员有很多都是以你为榜样在踢球的。如果你能在一会儿他们训练的时候去看看他们,说点鼓励的话,他们一定会更有动力努力训练的。”
徐起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