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一批乘客涌入,车厢变得更挤的时候,硬币在高峰的手心里动了起来。
就这样,高峰在手心里把玩了会儿硬币,感觉仍有余力,开始尝试控制着硬币,贴着皮肤,从手指缝里,溜到手背,再贴着手臂肌肤从袖管里来到胸前、锁骨,为了不吓到可能无意中注意到的人,高峰控制着硬币转而向下,最后停留在肚脐上。
一路上,高峰的心神都用在控制硬币上,没有太留心路上发生了什么。
到了公司楼下,昨天嚼的一罐熟地黄也挺顶事儿,现在还一点儿都没有饥饿感,但高峰还是让老板拿了“老三样”,他设想过,哪怕将来某一天自己完全不需要吃饭了,他还是会保留正常吃饭的习惯和节奏,没有理由,只是觉得这样更好,会更开心。
到了工位,高峰边吃包子边刷b站,同事们陆续到了,分别都打了招呼。
玉ki又一次哈欠连天地迟到了,被大家调侃了一番,涛哥让她赶紧喝杯咖啡精神精神,上午有个会要她这个颜值担当去开,让她别掉链子。
接过涛哥丢过来的挂耳咖啡,笑着做了个清宫戏里格格万福礼的pose:“谢谢老板的咖啡。”惹得大家笑声一片。
上午对外接待的会议也需要高峰参加,含了口漱口水,去卫生间又打理了下头发,回到工位的路上,高峰琢磨着婷婷这会儿应该已经到研究所了,发了个微信“到了没”。
收起手机,打了杯水,抱着电脑和文件,叫上玉ki向会议室走去。
坐电梯上了两层楼,刚走出电梯,高峰的手机响了,玉ki接过他的电脑,眼神示意自己先过去。
高峰掏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也不是常见骚扰和推销电话的那种网络电话号码,等了十几秒,对方还是没有挂断,看来是真的有事儿的,高峰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