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离点头回应，“红缨姐安排就行。”
“嗯，真乖！”红缨说完又摸了摸陆离的头发。
当然了，陆离也欣然接受。
“湘南，你招呼一下，我去向高层汇报一些事情。”
吴湘南见此，也微微点头，他知道，队长这么做有队长的同意，他作为副队只有无条件的服从。
陈牧野转身离开，来到一处特殊密室，拨打了手中电话，这个电话比较特殊，也是他第一次使用。
电话那头，叶梵无比尊敬开口，“陈队长，什么事？”
“林七夜已经加入守夜人，叶司令，集训那事？”陈牧野意有所指的开口。
“放心，我会通知下去。”
“陆离怎么安排？”
“一起跟林七夜参加集训吧！”
“他可是无量境！”
“放心，这件事有人会解决。”
“那我挂了！”
嘟！嘟！嘟！
随着陈牧野电话挂断，叶梵神色严肃，喃喃自语：“已经快十年了吗？”
电话这边，陈牧野离开了密室，走到街道之上，看着湛蓝色的天空，看着路边人来人往的行人，他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和平事务所某处房间。
只有吴湘南、陆离、林七夜三人在此。
至于其他人，都在独自训练，都是试图以训练来缓解悲伤。
“我想问你们，你们对神秘，包括自身能力了解多少？”吴湘南冷漠开口，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
“神秘，就是神话生物，我们大夏守夜人为了方便记忆，统称为神秘！”
“我是神明代理人，炽天使米迦勒，代号003，同样也是禁墟序列003，神墟叫做【凡尘神域】？”林七夜正面回应，这些都是陈牧野告诉他的。
“我的理解和七夜一样，至于我的禁墟，是禁墟序列333，【琉璃赤子心】。”
“嗯，很好，看来你们都有最基本的了解。”吴湘南称赞开口，“禁墟序列的实际意义，你们了解过吗？”
“是不是越高，就越强！”林七夜疑惑开口。
吴湘南思考片刻，回答道：
“理论上是如此，但也因人而论。
禁墟只是一个，要想强大，自身还得努力。
当然了，禁墟序列越高，潜力就越大，所以你林七夜，将来很可能成为人类天花板，大夏的顶梁柱。”
“那是不是与神明代号一样？”
林七夜再次问道，因为他是神明代理，神明代号003，而他禁墟序列也是003。
“不一样，神明代号只是发现神的时间，与战力无关，而禁墟序列，是按照危险程度来判定的。”
“明白了。”陆离、林七夜齐声回答。
“嗯，大概就说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吴湘南说完，看向两人。
“人类天花板，是什么境界？”林七夜开口询问，“还有古神教会，他们是谁？”
“通过精神力，我们细化为六大境界，分别是盏境、池境、川境、海境、无量境、克莱因境。
六大境界之上，就是人类天花板！”
吴湘南一口气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道：“古神教会是由三位邪神创立，与守夜人是对立势力。”
“那我现在是什么境界？”林七夜问道。
“勉强跨入盏境，就比普通人强一点。”
林七夜指了指陆离，谁知吴湘南的回答让他再次惊讶。
“陆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无量境吧？”
吴湘南没有完全确认，因为他并无看到陆离出手，有的只是红缨的描述。
“嗯，一个月前刚达到无量境。”陆离淡淡开口，“赵将军出事那晚，我遇上了呓语座下第八席，才没能阻止鬼面王。”
“司徒流云？”
“嗯。”
“尸体呢？”
“没注意，我只是斩下他的头颅，就离开了。”陆离回答得十分随意，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些现在也无从查证。”吴湘南继续开口，“林七夜，接下来你就跟着温祈墨，学习战斗技巧吧！
至于陆离，自由活动。”
陆离：“嗯，好的。”
林七夜：……
尽管知道吴湘南在区别对待，不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