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阴冷而诡异的窥视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噗通。”
肖自在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变得僵硬,尸斑爬满了他的脸颊,在路明非脑袋们怨毒的注视下,直愣愣倒在地上。
黄白色的光点从他的尸体上消逝。
在视线模糊前似乎还模糊的听到了一句话:“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
肖自在依稀记得他所迷恋的,那是享受生命消逝的整个过程。
每当师傅教育他时,但他总是辩解:其实这是人的本性,就像有人喜欢看花开,有人喜欢看花落。
生命从有到无之间的转变过程对他而言像是一种毒药。
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戒掉。
脑袋们都滚了过来,将肖自在撕成碎片。
路明非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杀过人了,就连看着别人痛苦的挣扎,都微微感到了一丝不适。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伸了个懒腰,收回了鬼蜮。
身后肖自在那破碎的眼镜中反射出的背影渐渐远去。
在肖自在手刀碰到路明非脖子的一刹那,他的脑袋瞬间飞了出去,滴溜溜的滚到肖自在脚边,临死前的表情带着茫然和惊愕。
从脖子断口处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大片洁白的墙壁。
“太美了,这如花一般盛开的模样,可惜,你可怜又短暂的一生,呵呵。”
肖自在推推眼镜,嘴角压抑不住的欢喜,竟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心情极好的推开博物馆的大门。
但就在看见门外场景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凝固了住了。
门外竟然还是刚才那副场景,路明非的脑袋又滴溜溜地滚到了他脚底。
但又有一个路明非活生生的出现在被血液染红的大门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滴冷汗从眼角上划过,肖自在瞪着双眼,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见路明非不回答,一脚踩扁脚边的脑袋,疯了一般运起全身的炁来,黄白色的光点聚集在手上。
他再一次扑了出去。
这次路明非更是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肖自在却没心情去欣赏路明非的惨状,他迫不及待的拉开大门。
“哈哈哈,哈哈哈。”
“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先是声嘶力竭的大笑,随后便想起来什么似的,冲着周围挥舞起拳头。
“藏头露尾的,算啥子好汉,有种出来单挑,老子输了任你处置。”
路明非站在不远处,看着肖自在像个傻子一样在那对着空气叫嚣。
“这就是所谓的异人?面对真正的厉鬼恐怕连活命都做不到。”
他摇了摇头,失去了兴趣。
肖自在再一次杀了挡在门口的路明非,试图找到真正的出口。
他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次了,连伤口的毒开始扩散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堆在地上的脑袋数都数不清,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正当他想要尝试再次离开时。
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地上的脑袋全部滴溜溜的滚过来,它们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阴冷而诡异的窥视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噗通。”
肖自在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变得僵硬,尸斑爬满了他的脸颊,在路明非脑袋们怨毒的注视下,直愣愣倒在地上。
黄白色的光点从他的尸体上消逝。
在视线模糊前似乎还模糊的听到了一句话:“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
肖自在依稀记得他所迷恋的,那是享受生命消逝的整个过程。
每当师傅教育他时,但他总是辩解:其实这是人的本性,就像有人喜欢看花开,有人喜欢看花落。
生命从有到无之间的转变过程对他而言像是一种毒药。
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戒掉。
脑袋们都滚了过来,将肖自在撕成碎片。
路明非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杀过人了,就连看着别人痛苦的挣扎,都微微感到了一丝不适。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伸了个懒腰,收回了鬼蜮。
身后肖自在那破碎的眼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