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出家门半步!”
“啊?大姐,您就放我出去吧,在家里待着有什么意思啊?”
“再叫?再叫去祠堂跪半个月!”
郭赋诚顿时怂了,苦着脸:“别,我还是禁足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较于祠堂跪着,郭赋诚还是更喜欢禁足。
他怯怯的看一眼大姐,尴尬地挠了挠头,问道:
“大姐,那荆兄怎么办,他总不能一直留在府中。”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必多问,现在回你的房间去。”
……
下午,郭府后门外。
荆楚看着手里多出来的鼓鼓囊囊的钱囊,面色一时间有些古怪。
钱囊里面是整整三十两银子,比之前还多了十两。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还保持着原样,显然是没有被人动过。
荆楚松一口气,在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富贵人家果真是不一样,三十两银子,说给就给了,普通人就算是赚十年也存不下这么多银子啊。”
将钱囊塞进怀里,荆楚精神都饱满起来,手里有钱心中便有底气,这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要来得管用。
左转右转回旬安坊,荆楚特意抄一条近路,寻思着赶紧找隔壁老王修一修房顶,免得晚上到处漏风。
至一处巷弄,荆楚眉头一皱,看着前面露出不怀好意笑容的精瘦汉子,下意识的掉头。
转头还没走几步,又两个大汉从巷尾走了出来,捏着拳头,一脸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