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龙媳妇眼看尉迟宣行凶,被吓得魂飞魄散,体如筛糠。她也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不知道自己老公如何,更不知道自己儿子如何。现在看尉迟宣是个凶徒,杀人不眨眼,生怕尉迟宣一刀捅来,更怕尉迟宣折磨自己,免不了胡思乱想。
尉迟宣这边杀了符猛,又将尸体拖到厨房里面藏好,便来于成龙媳妇这边,仔细再把她捆了一遍,给绑得整整齐齐,又好好检查了绳子是不是结实,结打得是不是死结等,生怕再出刚才的事情。都没问题了,又拎着这妇人,把她塞到她自家的宝马副驾驶上,回头出门收了悍马车。眼看地上有刚才留下的血迹,他又在血迹上撒了些碎煤渣子煤灰,找了个笤帚扫了扫,做了一番掩盖。
这边的路上经常走拉煤的大卡车,都是超载的重型车,道边全是煤灰。笤帚一扫,煤灰便和血粘在一起。等到天明,血迹自然会变黑,一时也不好发现。只要邻居不发现不去报警,这栋房子里的事情估计还要等段时间才能被发现。
尉迟宣开了于成龙的宝马出来,关了大灯停在路边,又下车把院子大门关紧,用刀拨动里面的门闩把门锁上,这才回到车里。
看了下时间,已经快3点了。得抓紧时间。
他在驾驶座位上拿刀在于成龙媳妇脸上篦了一篦,对她说:
“带我去找你弟弟。这事是我俩的事,与你无关。你要想再见你儿子,就乖乖听话。”
这妇人哪里敢撒谎,只得实话实说。尉迟宣这才知道她姓崔,他弟弟叫崔二文,已经离婚了,现在一个人住,房子就在镇上不远处。
这大半夜的路上无车,这辆宝马一路开过去没几分钟就到了。
崔二文住的是间平房,一个小院不算大,麻烦的是周围有邻居。
尉迟宣想了想,决定兵行险招。
他把于成龙媳妇拎下来,手脚都捆得紧紧的,踩住后背重新绑个四马倒攒蹄,死死地堵住嘴,蒙住眼,直接塞到后备箱。
随后尉迟宣找出套服装,打扮成特警模样,手端步枪,面罩挡了脸,用军刀拨开门闩便进了崔二文的院子,反手又关上了门,上了闩。
进得房间,发现不太妙,崔二文床上还有个女人。不过尉迟宣数番得手,胆子也大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门旁墙上寻得开关,伸手就把灯开了。
二人突然被灯光一晃,睁不开眼。崔二文刚问一声:“是谁?”尉迟宣便跳将过去,掀翻这崔二文再用膝盖狠狠压住他腰眼,这样一来任凭你多大的本事,腰眼被制住也使不出力气。然后尉迟宣使出武凯教他的一招反关节技术,一下便把崔二文的胳膊拧成个麻花相似,马上拿出手铐给他铐了个背铐。这崔二文一开始还是懵的,后来被铐住了才想起来挣扎,尉迟宣一枪托直接狠砸过去,正砸在他太阳穴上,把这家伙砸的七荤八素。尉迟宣又随手抓了个内裤给这厮堵了嘴。
制住了崔二文,旁边那女的才清醒过来,张嘴就要叫,尉迟宣已经一记摆拳狠狠打过去正中她鼻梁和门牙,当时打掉门牙两个,一嘴的血。幸亏尉迟宣手上戴着战术手套,不然手都该被牙齿硌破了。挨了这一拳,那女的自然老实起来,捂着脸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吭声。
尉迟宣给那女的上了背铐,拿绳子捆了脚,床上寻了块毛巾死死堵了嘴,警告那女的不许动,老老实实待着,马上就有女警来带走她,敢乱动就罪加一等。那女人就是个寻常的发廊小姐,哪里见过这一套,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尉迟宣在崔二文耳边低声喝道:
“你的案子犯了,老实点,大呼小叫就算袭警,直接击毙。”
尉迟宣又装腔作势,按着耳朵说道:
“报告队长,嫌犯已经抓捕。”
一听这话,看清了来人的装扮,那崔二文便低头不语。他哪能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一看进来的是特警,立刻便吓得手脚瘫软。那女人也吓得体如筛糠。
尉迟宣停了一下,又说道:
“明白,马上把嫌疑人带回队里审讯。”
于是给崔二文头上套了个黑垃圾袋子,又寻到崔二文裤子,拽下皮带捆了他膝盖。
尉迟宣仔细看了看屋子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顺手把枕头翻开,将二人手机拿走,便关了灯,拖着崔二文出了院子。
尉迟宣先把他塞到后座地板上,然后一踩油门飞一般地离开这个村子,在路上寻得个僻静之处停车。
尉迟宣把崔二文从后座上拉下来,按到地上再次细细地绑好腿脚,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