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文那伙人出的,自己也不得不帮他们去抢人。总之把自己说的无比凄惨。尉迟宣哪能听他这些废话,怒道:
“恁地也饶你不得。”
然后拿起匕首照他后心就是一下,然后手腕一翻往上一挑,还是按住衣服拔出刀来,在他衣服上擦擦血迹。这胡建军口里嗬嗬作声,不知是想求饶还是想喊救命,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只是唏哩呼噜的响,身子一开始还扭来扭去,眼见就慢慢没了动静。
尉迟宣见他不动了,将他踹到路边的排水沟里。
尉迟宣又上车,导航定在机场,又灌了一瓶红牛,强忍着困意继续开。路过一片树林,他把崔二文也从车里拽出来,拿绳子系了个套,套在他脖子上。树林里正好有棵比较粗大的树,尉迟宣便在这棵树上找了根结实的分枝,把这恶贯满盈的崔二文挂在树上,算是绞刑。
眼见这崔二文在树枝上荡悠悠啊荡悠悠,作恶多端的坏人都得到了该有惩罚,尉迟宣才觉得大仇得报,心满意足。
再往前开了有半小时,尉迟宣发现前面有桥。尉迟宣知道桥下肯定会有涵洞,于是把车停在路边,从后备箱把那妇人扛下来塞到涵洞里面,算是看在她儿子需要人照顾上留了她一命。
再开二三十分钟就要到机场了,这时天光基本已经大亮。尉迟宣无意中看了一眼后视镜,才看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差点把自己吓死。
这一晚上,不,是这些天,尉迟宣挖煤报仇做了这么多事,唯独没做的就是照镜子。在矿井下干了好几天,更是脸都没机会洗。
这时尉迟宣看到镜子里是一张没法看的脸,从脸到脖子,都是脏不拉叽的黑色。尉迟宣这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
拿出自己手机刚想开机,突然觉得还是要谨慎,不能开,于是从空间另拿出一部手机,拍了几张算是记录了自己的买煤之行。
照片拍完了,尉迟宣觉得这个样子跑去机场肯定不合适,于是便拐到城区里,费了好大劲找到一个公共厕所,跑进去把脸狠狠的洗了洗。
洗面奶用了半瓶,还是洗不太干净,皮肤的褶皱里面都是煤尘。看来只有回去慢慢的搓洗才能洗出本色来,这次只能先这么着了。临走时顺手把符猛等人的手机都扔进下水道。
离机场不远了,尉迟宣归心似箭,就怕夜长梦多。这次惹的事情可不小,究竟能不能顺利回家?家里的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这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