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胜利大致猜到周文海应该是看上了an的妻子joey,只是他不明白周文海为什么不先放joey然后趁虚而入,反而选择先放an。
“胜利xi,如果徐贤问起来,她那里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请会长大人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
周文海对所长下令道:“你先放了那个马来西亚男人,至于那个女人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是。”
有了周文海的话,即使不用请示车道英,所长也敢放人。
二十多分钟后,李胜利领着an走出派出所,an问他警察为什么不放走自己的妻子,李胜利回答说是因为警察对蔡卓宜的调查还没有结束,大约要明天早上才会释放蔡卓宜。
正在气头上的an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就这样和李胜利离开了驿三洞派出所。
所长办公室内,周文海对所长吩咐完毕后,所长带着一名懂英语的巡警走进蔡卓宜所在的审讯室。
“joey小姐,如果没有人保释你的话,我们有权再扣留你24小时。”
警察用英语吓唬蔡卓宜道。
“我丈夫呢?”
“你的丈夫已经被人保释出去了。”
“什么?我丈夫被保释出去了?那为什么我不能走?”
蔡卓宜对此感到震惊地问道。
“保释你丈夫的人并没有连你一起保释,而且你丈夫似乎也不愿意让他保释你出去。”
听到这些话,蔡卓宜伤心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蔡小姐,我劝你最好给你认识的韩国朋友或者律师打电话,让他们来保释你出去。”
认识的人?
蔡卓宜在脑海里想了一圈后,她想起了周文海,于是她说道:“我能用一下我的手机打一个电话吗?”
“可以。”
警察很爽快地把手机还给蔡卓宜。
“喂,蔡小姐。”
周文海在所长办公室接听了蔡卓宜的电话。
“喂,周会长,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
“没关系,蔡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我因为今晚发生了一点事,现在在警察局,警察说必须得有人来保释我我才能出去,我想请您帮帮我。”
“是吗?好,蔡小姐您在哪个警察局,我马上过来。”
蔡卓宜看看警察,警察把地址告诉给她,“我在驿三洞的警察局。”
“好的,我就在江南区,大概十分就过来。”
十多分钟后,周文海从所长办公室走出来,他慢悠悠地走到审讯室里。
蔡卓宜看见他后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站起身来,“周会长,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我让人在办理保释手续,蔡小姐我们走吧。”
“我可以走了吗?”
“对,走吧。”
周文海带着蔡卓宜大摇大摆地走出驿三洞派出所,上了车,他问道:“蔡小姐,我现在送您回酒店吧。”
“周会长,我……我现在不想回酒店。”
蔡卓宜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您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去汉江边吧。”
周文海建议道。
“嗯。”
周文海让金秀俊开车将他和蔡卓宜带到汉江边,此时快到凌晨三点,汉江边上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影。
两人坐在江边的长凳上,吹着江风,蔡卓宜望着江面发呆。
在月光的照射下,周文海看着蔡卓宜胳膊上的淤青问道:“蔡小姐,您胳膊上的伤真的是an打的吗?”
蔡卓宜依旧将目光放在江面上,她点点头。
周文海伸手去摸她胳膊上的伤,“一定很疼吧?”
“胳膊上的疼怎么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蔡卓宜一脸平静地说。
周文海就这样陪着蔡卓宜坐在长凳上,两人都各怀心事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汉江江面。
“周会长,谢谢您。”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蔡卓宜看着周文海说。
“没什么。”
蔡卓宜看似纯纯的眼睛里充满着青春而清澈的气息,在相互的对视中,给予周文海一种朦朦胧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神奇,就好像是在饥饿中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