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第一反应是要去哄池观。
说完那句之后池观就挂断了电话,祁景曜刚结束一天的拍摄,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开车来到了池观家。
站在池观家楼下,祁景曜没有上楼,怕池观不想见他,只是给他发了个消息,说:【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我们聊聊,好吗?】
池观不回复他。
祁景曜也不恼,就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地,看着池观家的窗户,那里亮着黄色的灯,祁景曜知道里面有人。
天冷了,深夜,北方显得尤其刺骨,祁景曜穿着一件薄薄的冲锋衣,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整个人都挺得笔直。
不知过了多久。
楼道里的灯忽然凉了,从楼梯间冲出来一个身影,三两步跑到祁景曜身边。
池观怀里抱着个大大的羽绒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干什么啊你!我都不回你了!你干嘛在这儿傻站着?”
祁景曜的脸显然已经冻僵了,看到池观,他露出一个略显滑稽的笑容,眼底的表情却很温和,说:“没关系,不冷。”
他问池观:“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池观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把羽绒服塞进他的手里,然后转身就往回走,说:“你回去吧,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收回之前说的那些话,咱们以后再没什么关系。”
祁景曜表现得越温柔,池观反而越冷漠,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祁景曜,否则他真的会忍不住折回去抱住他。
在池观的身后,祁景曜静静地站在那里,怀里抱着池观刚刚给他的羽绒服,上面似乎还残留有池观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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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景曜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池观为他判了死刑,再不接他的任何电话,回他的任何消息,如果不是他的朋友圈还在更新,好像已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池观是故意发的那些朋友圈儿,让祁景曜知道自己不是没看到消息,就是不想理他,于是祁景曜发消息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到后来,俩人的聊天记录彻底停留在了某天。
祁景曜的微信消息没有了,池观却习惯了在各种热搜路透中搜索他的身影,看他又接受了什么采访,又被偷拍到在哪里出现。
祁景曜 一句话咳了三次
这个词条刚被顶上热门,池观立刻就注意到了,他点开词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