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那些没有什么分别的人一样,但他没有苛责,只轻声道:“乔嫣然那边我已经说好了,等你完全恢复好之后再去。”
应再芒的笑意不减:“你安排就好,我都听你的。”
刚带应再芒回来时商恪觉得他沾染了很多不好的习性,不听话、不服管,总是按着自己的心情耍小聪明,商恪也决心要纠正他,而现在应再芒这副逆来顺受无比听话的样子反而让商恪看着莫名的不爽,好像是他剥夺了应再芒那点鲜活的野性。商恪微微皱眉,但还是维持着温和的语气:“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
“没有啊。”应再芒表现的很爽朗,“我没有不满意的啊。”
他看了眼时间:“哥,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应再芒坐在车上,无聊地盯着窗外,心中浮上一层不知名的烦躁。
不管出于何意,商恪总归对他展露了示好的态度,但应再芒无法再回到从前对商恪那种热切的状态,无法明知商恪冷漠,他还不以为意地靠近,说他端着、不知好歹都好,商恪贬低他的话时时刻刻在他耳边回荡,难以释怀。
商恪觉得他廉价,在心里对他颇有看法,厌嫌的态度摆的显而易见,他工作时总是没皮没脸,但不代表他没有自尊,在一个明知看不起他的人面前刻意讨好、装傻,应再芒不想继续自取其辱。
他开始感到厌烦了,但这个时间点应再芒不敢贸然提起钱的事,他不能前功尽弃,所以还是得跟商恪虚与委蛇地演戏。
和商恪说话耽误了时间,到学院时距离上课仅有不到五分钟,应再芒跑着来到教室,幸好段聿为他占了位置。上课时,段聿趴在桌子上对应再芒说悄悄话:“商宁,你和你哥怎么样了,还在冷战吗?”
应再芒低声道:“没有。”
“那就好。”段聿弯着眼睛,露出虎牙笑了笑。
应再芒玩着手机,看到来了一条消息,是司机说家里临时有事,要请个假,问应再芒回去的时间,他好尽快赶回来。
应再芒回复他也说不准,便让司机不用担心先回家。实际上他是故意这么说,那样就不用司机再跑一趟,反正他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