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竟然还会散打。
应再芒支着下巴吹了声口哨。
这哨声轻佻,缓解了不久前流淌于他们之间的沉重。商恪侧目,想指责应再芒收起这轻浮的样子,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无伤大雅,最后只问:“怎么?”
“我小时候因为生病,很瘦,被几个小胖子欺负来着,”应再芒不知想到什么,垂眸一笑,“要是我跟他们喊一句我哥会散打,估计我都能横着走了。”
应再芒抬起眼,恰巧看到商恪的眼睛里也浮现了笑意。
商恪没有陪应再芒坐很久,嘱咐他吃完把桌子收拾干净,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应再芒一边刷手机一边吃烧烤,没注意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商恪站在应再芒身后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应再芒下意识地抬起头,商恪洗完澡了,头发还潮湿着,穿着睡衣,领口有些宽松,应再芒呼吸间,闻到了商恪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他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
商恪问:“睡哪间房?”
应再芒魂不守舍地说:“我听你的……”
商恪示意搭在沙发上的衣服:“睡衣,凑合穿。”又问,“明早有课吗?”
应再芒眼都不眨:“有。”
商恪指了个方向:“你的房间在那边,早点睡。”
商恪说完,搭着毛巾擦头发,转身回了房间。
剩下的烧烤应再芒无心再吃,他把桌子收拾干净,洗了手,打开卧室的门,手里拿着商恪为他准备的衣服,坐在床边举起来看,衣服并不是崭新的,证明是商恪穿过的,应再芒脱了自己的换上,情不自禁地抓着胸前的衣料凑在鼻尖深深嗅着,淡淡的香味充斥着鼻腔,应再芒恍惚还闻到了独属于商恪的冷冽的气息。
他不自觉呢喃着:“商恪。”
应再芒抓着布料缓缓摩挲:“商恪……”
应再芒闻着商恪的衣服,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有些心虚地向房门看去,紧闭着,在一潮接一潮的燥热中,应再芒伸手向下,怕会发出声音,应再芒用商恪的衣服捂住自己的嘴。到最后商恪的衣服变得皱乱不堪。
应再芒洗完澡出来,找了一圈没看到吹风机在哪,不得已去敲商恪的门,商恪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