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伴随着后遗症,他的骨髓造血功能被抑制,换句话来说,正常人能承受的出血量,对于应再芒就会造成生命危险。抢救时应再芒输了很多血,今后一段时间里可能还是会持续性地出现贫血。
司机一直守在病房外,应再芒出了意外他难辞其咎,等商恪和医生交谈完回来时他站在商恪面前低下头:“商总,对不起,是我的失职。”
一整夜没睡了,而且应再芒一直昏迷不醒,种种不稳定的状况让商恪的头隐隐泛起尖锐的疼,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缓解,事已至此,埋怨或者苛责都是无用,商恪只淡淡问道:“是他把你支开?”
司机实话实说:“二少说家里很脏不方便落脚,所以……”
商恪又问:“闯进家里的那些人找到了吗?”
司机答道:“找到了。”
商恪疲倦地闭了闭眼,看上去有些不耐:“去处理了吧。”
伤势有些严重,应再芒还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商恪走不开,只能通过电话交代言锐处理公司的事务。
下午,躺在病床上的应再芒睫毛颤了颤,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睁开了双眼,但目光仍空洞着,他望着上空持续了几分钟,才朦胧地拾回意识。
他这是……在哪?
应再芒侧过头打量着病房,觉得很陌生,脑袋还没转过去,就感到有一只大手抚摸在他头顶,熟悉的声音传来:“刚醒就好好待着。”
应再芒眨了眨眼,跟随声音看过去,看到商恪时都有些不可置信:“哥?你怎么在这?”
商恪不答,只淡声讽刺道:“一定要回来,就是为了在医院躺几天,这下开心了吗?”
应再芒看着商恪一脸茫然。
受伤前的事他知道,难道因为他那通电话,商恪居然直接过来找他了吗?
应再芒突然想起什么,猛一下坐起身,却因为贫血动作幅度大时眼前就发白发晕,最后又倒回床上,商恪面色发冷地问:“你还想折腾什么?”
应再芒求助地看着商恪:“哥,我的书包呢?我的书包呢!”
商恪说:“给我好好养伤,其他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