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商恪有钱商恪有钱,不关他的事。
结账时,应再芒指着商恪购物车里的沐浴露,皱眉道:“这个星期你已经买三瓶了。”
“是么?”商恪看上去毫不在意,“结账吧。”
“商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商恪反问:“我来买东西,有什么问题?”
应再芒气极反笑,态度极好地为商恪结算、装袋,并且附上一句:“购物愉快,欢迎您下次再来。”
只是那眼神凶的像是要把商恪吃了。
商恪以为应再芒的态度有松动,迟早会同意跟他回家。今天商恪像往常一样来到超市,等了很久却不见应再芒的身影,去问过之后,才知道应再芒辞职了。商恪又紧接着去应再芒住的那家宾馆,查了一下,他在早上就已经退房。
应再芒又一次跑掉了。
商恪从宾馆出来,在路边站了很久,随即他电话通知言锐去寻找应再芒的消息,商恪回到车上,一路奔波不停,开车到了疗养院。
得知有人来看望她时曲曼下意识以为是应再芒来了,她喜出望外,在看到来人只有商恪时她又困惑,因为她知道,没有应再芒的陪同的话商恪是不会来的,曲曼坐在椅子上,望着商恪轻声问:“宁宁呢?”
商恪来到曲曼身边,俯下身半蹲在她身前,是一个祈求的姿态,正好奇商恪为什么这么反常,曲曼就听见商恪说:“妈,我惹他生气了,他不肯回来。”
“你能不能帮帮我?”
作者有话说:
带着亲妈追老婆,商总是头一个
应再芒不想再和商恪纠缠下去,他怕自己可能没多久就会再一次动摇。超市的工作才做了没几天应再芒不得已就要辞职,虽然工资并不可观,但应再芒觉得他在这里还是比较开心的,周围的同事都很好相处,他辞职的太突然,店长还问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对应再芒说他可以先去办事,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可以继续上班。
应再芒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辞掉,并且很快速的,第二天早上就从宾馆退房离开。
可是从宾馆出来之后,应再芒又陷入了迷茫,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去往哪里,踌躇之际,应再芒突然想到了他没遇到商恪之前租的那间小房子,那里阴暗,狭小,在这一刻却令应再芒无比怀念,好像他真真正正拥有过的,能称为家的地方只有那里。
应再芒坐公交到达他曾经的出租屋,因为这里的住房条件太差了,后来房东并没有机会把房子租出去。应再芒找到房东,协商可不可以把房子短期租给他,因为他不会在这里待很久,房租可以按日结算。
房东看应再芒是旧相识,而且房子放着也是放着,便答应了。
应再芒想去别的城市,但去哪里他还没想好,打算趁着这几天为自己以后好好谋划一下,挑一个喜欢的城市,再大大方方地向商恪告别。
应再芒是这么想的。
只是在他搬进出租屋的当天晚上,彼时他应再芒正在搜索他想去的城市,突然就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那声音不急不缓,却无端挑动了应再芒的心绪,他以为是商恪找来了,应再芒想见一面也好,和商恪说清楚,他们之间这种尴尬的纠缠真的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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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再芒做好心理建设,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曲曼的眼睛有些红,看起来像是哭过,见到应再芒的那一瞬间又有泪水从她眼眶流出,她先是环视着应再芒居住的破旧不堪的小房子,继而满眼心疼地看着应再芒,哭着问:“宁宁,你不要妈妈了吗?”
“我……”应再芒不知道该说什么,越过曲曼去看她身后的商恪,他觉得商恪这么做真的很没意思,他和曲曼又不是亲母子,商恪凭什么觉得用曲曼就可以威胁到他?
“到底怎么了啊?”曲曼紧紧握住应再芒的手,紧张又惴惴不安地问道,“是哥哥惹你生气了?妈妈帮你教训他,让他给你道歉,宁宁,外面很不安全,跟妈妈回家吧好不好?”
在曲曼一声一声的苦苦哀求之下,应再芒莫名觉得窒息,他突然很想把这层虚假的幻想撕碎,他想告诉曲曼商宁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他只是商恪找回来哄母亲开心的替身,自始至终和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可应再芒看着曲曼满含泪水、悲戚的双眸,喉结动了动,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可即便这样,应再芒也不想对商恪妥协,他不是非这个虚假的身份不可,他也不是非商恪不可,应再芒很平淡地看着商恪,似